一个人重病或是重伤,家中有喜事的话,或许能将这人从鬼门关拉回一遭。”
皇后脸上还挂着泪,想都不想就要拒绝,“皇上。”
“皇后,朕也是为了砺儿好。”周渊帝忽的就冷下了脸,“难道他是朕的儿子,朕能害他吗?”
“皇上不能害他,可臣妾想让砺儿的婚事由他自己做主。”皇后的态度也跟着强硬。
“放肆!”周渊帝骤然怒了,呵斥出声。
屋内众人立刻跪了个干净,战战兢兢,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沈明棠亦是如此。
她又听周渊帝道,“连百姓家中儿孙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家更该如此,老大年岁十五,朕便为他亲自挑了王妃,如今不也是琴瑟和鸣,相处的极好?”
皇后冷声嗤笑,“宏王可没有去南晋国受这一遭难。”
此话一出,似乎连周渊帝都沉默了。
可沈明棠明显觉得一股寒气顺着她跪着的膝盖,凉飕飕地蔓延到了后背,乃至整个身上。
“皇后娘娘?”玉嬷嬷终于忍不住提醒了句,“您也……少说两句。”
大概是玉嬷嬷的话管用,皇后深深吸了口气,到底是低了头,“臣妾失言,还望皇上谅解。”
周渊帝缓了会,叹气,“这么多年,你的脾气当真是改不了一星半点。”
话虽如此说,他到底是坚持,“给砺儿冲喜之事,就安排在三日之后,待楚氏进门,说不定砺儿就好起来了。”
皇后还想说什么时候,玉嬷嬷站了起来,过去扶住了她的胳膊。
皇后冷着声音应了句,“全听皇上安排。”
周渊帝听了这话,像是满意了不少,他随即起身,“你在这待一会儿,朕的御书房还有事情处理,先回去。”
说罢,他大步离开。
屋里紧张的气氛很快就松懈了下来。
皇后在周渊帝离开后,拿着帕子将眼泪擦了去,吩咐青山,“带他们下去吧。”
她说的是屋里被吓坏了的大夫们。
屋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只余了几个亲近熟悉的。
皇后突然看向了某处,“明棠?”
沈明棠刚站起来,打算安静地守在旁边,就听见皇后的声音像是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她忙又跪了下来,“皇后娘娘,臣女该死。”
“你关心砺儿,还跑来看他,是个关心他的。”皇后叹了口气,“该死的是另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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