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慌慌的走过来。在一个大柳树的荫凉下,一个血渍斑斑的武士模样的人,躺靠在树杆上。
阿莲走近一看,惊恐万分。
她急忙蹲下身子,细看这近乎伤情严重命若游丝的男子。
阿莲急唤:伢子哥,伢子哥,你醒醒。我好不容易找着了你,你不能这么昏沉沉的睡了。
陈伢子微微的睁开眼睛,吃力的说:阿莲,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找见我的?
阿莲泪涌着说:我是你的人,你是我的心上想念的人。我想找你,老天爷会让我找见你的。
陈伢子弱气的说:阿莲,多亏你找见我了。我感觉,我实在不行了,马上要死在这儿了。
阿莲情痛的说:伢子哥,我是千盼万盼才找见你。你不能死呀。你死了,你怎么能扔下我。我苦苦等了六年,我以为你己打仗战死在外面了。没想到。你竟然今天又出现在我的眼前。伢子哥,你要鼓起劲,打起精神,你要好好活下来。你不能空落了我这片心。
陈伢子弱弱一笑,说:阿莲,快找一个船,把我运过河对面。咱们俩回家。
阿莲抬起头,向四周张望,看有没有船与船夫。
阿莲站起来,连连招手,随长腔喊道:赶船的大叔,麻烦你把船子赶过来。我们要过河。
古代宽阔漫际的千河水面,小船在船夫老头的赶划下,飘悠着划向河西岸。陈伢子昏沉沉的躺在船舱中,身旁放着装裹在羊皮袋中的神尊铜器。阿莲揪心的坐在旁边。
船夫说:姑娘,这小伙子,好象是贾村塬上,陈三丰的儿子。
阿莲附和道:大叔,你算说对了。他从军六年,幸好从死人堆里换回了一条命。
船夫说:是的,这小伙子还算命大。咱们这,被王师征去了好几百个人,没有一个回来过。估计能活下来的,没有几个。这小伙子虽说受伤了,但起码还让你,看到了他的影子。
阿莲点点头说:是的大叔。他是我订过亲的夫婿,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我一定鼓着劲,把他背回家里去。
船夫说:我的家里有一头老牛,就借你们俩。他这个样子,有气无力的,你就用我的老牛驮上塬坡去吧。你赶明儿,把老牛还回给我。
阿莲感激涕零的说:谢谢大叔考虑的周到。我替我的夫婿,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高高耸耸的贾村塬崖坡,羊肠小道似的弯弯曲曲。阿莲牵着一头老黑牛,黑牛驮着卧爬在牛背上的陈伢子,还驮着装在牛皮袋中的神尊铜器,牛儿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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