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辞职后,你把员工房收回厂里,再重新分配。至于厂里的事情,我会一个不漏地交接好,谢谢严叔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
严厂长和她共事这么些年,知道陆时瑜是个执拗的性子,做出什么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看着放在桌上的钥匙,长长叹了口气:
“你这一走,我都不知道厂里还有谁能顶上你的工作……算了算了,你这么多年给厂里做的够多了。
不过我有一句丑话说在前头,秦凛的爸妈,我是一定要辞退的。
嘶,你该不会是和秦凛闹了矛盾,这才……”
陆时瑜失笑,却没有否认:“偷奸耍滑的人,被辞退也是活该,严叔做主就是了。”
严厂长看了她一眼又一眼,问明陆时瑜打算去东北投奔三个弟弟后,也就没有再劝:
“那成,你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咳咳,大事就别找我了,天南海北,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寄些吃的用的,或是其他小事,我还能给你搭把手,实在不行,还有你严大哥呢。”
陆时瑜感激地应下,鞠躬谢过严厂长后,扭头出了办公室。
她顺着走了八年的路进入车间,找上严厂长指定的下一个车间主任人选和两个辅助的人,交接起她负责的一应事宜。
陆时瑜当了整整三年的车间主任,揽的活不少,攒在手头的事情又多又繁琐。
交接完大小事宜,就到了和秦凛约定好到民政局离婚的时间。
在继任车间主任和两个副手不舍的视线里,陆时瑜含笑跟车间的兄弟姐妹道别。
走出车间后,她正要赶去民政局,半道上被人拦住。
来人是隔壁车间的主任罗三,嘴上说着看不惯她一个女人当车间主任,仗着年纪大资历老,带头联合其他车间主任排挤陆时瑜,给陆时瑜各种使绊子。
私底下也是各种泼脏水、说坏话。
陆时瑜后来才知道,罗三事先又是请吃饭又是花钱送礼,就为给他儿子铺路。
然而严厂长觉得陆时瑜更干实事,提拔了她担任车间主任。
罗三得罪不起厂长,就把这笔账,都记在陆时瑜头上。
罗三板着脸冷哼一声:“现在还没到下班的时候,你干嘛去?想早退啊?
也不知道厂长看重你什么,你带进单位那两个洗碗的、扫地的,没一个干实事……”
陆时瑜脑子一转,大概猜到罗三看她去找过厂长,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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