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脚给剁喽!
农工乙 (嗤笑一声):嘘……小声点!听说她爹是唱戏的‘反动权威’,臭老九!娇生惯养的,能干啥?
农工丙 (带着恶意的调侃):哼,再娇贵的金丝雀,到了咱这山窝窝里,也得变成滚泥巴的土鸡!等着瞧吧,有她哭的时候!
(这些细碎而充满恶意的议论,乘着风,清晰地钻进香玫的耳朵。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弯月似的白痕。屈辱和愤怒像冰冷的蛇,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她挺直脊背,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肖晖走在香玫身侧,将她微微挡在自己身后,目光冷冷地扫过那几个议论的农工。那眼神锐利如刀,带着无声的警告。议论声暂时小了下去。)
春香阿姨 (洪亮的大嗓门响起,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来来来!新来的,这边!(她挥舞着手臂招呼肖晖和香玫,春香四十多岁,手脚粗壮,脸膛黑红,笑容爽朗) 挖红薯看着简单,里头可有门道!瞧好了!(她麻利地抡起锄头,动作带着一种粗犷而富有生命力的韵律感) 锄头下去要斜着,贴着红薯垄的边儿,往深里、往土里掏!看准了根茎,手腕这么轻轻一撬!(示范) 要像这样——(锄头落下,再抬起,一串裹着新鲜湿泥、饱满完整的红薯像胖娃娃一样被带了出来,在晨光里显得格外喜人。)
要是直上直下地砍,(她示范了一个笨拙的、用蛮力的动作) 咔嚓!好端端的红薯就成两截了,糟践东西不说,还容易伤着脚!(她爽朗地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来,闺女,小伙子,试试!
(香玫深吸一口气,学着她的样子,双手紧握锄柄,用力挥下。“噗!”一声闷响,锄头深深嵌入泥土。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往外一撬——泥土翻开,半截沾着湿泥的红薯可怜地躺在坑底,断口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另外半截,还顽固地留在土里。)
(汗水瞬间就从她的额头、鬓角涌了出来,很快浸透了那件单薄的花格子上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少女初长成的、青涩而美好的腰臀曲线。她脸颊通红,带着挫败和用力后的潮红,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不远处,一棵歪脖子老槐树的稀疏树荫下,李贵斜倚着树干,嘴里叼着草茎。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贪婪地、肆无忌惮地粘在香玫被汗水勾勒出的玲珑曲线上,尤其在腰肢流连不去。嘴角挂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玩味和占有欲,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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