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着,手里的刀鞘时不时地拍打一下前面的人。
终于轮到我们了。一个满脸横肉的曹军士兵拦住了我们,眼神凶狠地扫视着我们每个人,最后落在了我怀里的阿斗身上。“你怀里揣的什么?”他厉声问道,手里的刀已经出鞘了一半。
“回兵爷,是俺的娃。”我故意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一路逃过来,娃都吓傻了,一直睡着。”
“娃?”士兵眯了眯眼睛,“让我看看!”说着,就要伸手来掀我的衣襟。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把阿斗抱得更紧了:“兵爷,俺娃胆小,经不起折腾,要是吓哭了,招来更多兵爷,反而耽误您办事啊!”一边说,我一边悄悄从口袋里摸出几枚铜钱,趁着作揖的动作塞到士兵手里。这还是我在加沙学来的技巧,有时候适当示弱加小恩小惠,反而能化解危机。
士兵掂量着手里的铜钱,脸上的横肉缓和了些,可还是不依不饶:“少废话!让你拿出来就拿出来!谁知道你是不是藏了刘备的人!”
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想起晏婴“随机应变”的法子——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猛地跪倒在地,抱着阿斗大哭起来,声音又急又响:“兵爷!俺们就是普通逃难的老百姓啊!俺老家被兵祸烧了,爹娘都没了,就剩这一个娃了!您要是不信,您问问旁边的乡亲们!”
甘夫人反应极快,也跟着跪倒在地,抹着眼泪哭道:“兵爷,求求您了,放过我们吧!这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成了!”
旁边的两个士兵也跟着附和,一脸哀求。周围的难民们也纷纷侧目,有的还低声议论起来:“这家人真可怜,兵爷就放过他们吧。”
那士兵被我们哭得有些不耐烦,又看了看周围的难民,怕引起众怒,再加上手里的铜钱也让他动了心,终是挥了挥手:“滚吧滚吧!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晦气!”
“多谢兵爷!多谢兵爷!”我连忙磕头道谢,拉着甘夫人爬起来,低着头快步通过关卡。
走出老远,确认没人追上来,我们才敢停下来喘气。甘夫人靠在树上,捂着胸口平复呼吸,脸上的泥浆混着泪水,一道一道的,看起来又狼狈又可怜:“将军,你刚才那招太险了,我都快吓死了,腿都软了。”
“乱世之中,不险就活不下去啊。”我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其实我刚才也吓得够呛,手心全是冷汗,“晏婴的智慧果然管用,这‘随机应变’比硬闯靠谱多了。”我低头看了看怀里依旧熟睡的阿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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