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欢吞了口口水。
这男人,是个狠角色。
“那什么……”沈清欢眼珠子一转,求生欲让她迅速换了个策略,“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先生,你是不是经常头痛欲裂?每逢初一十五,浑身发冷如坠冰窟?特别是最近,是不是感觉脾气越来越暴躁,有时候甚至想……杀人?”
谢妄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一顿。
那一瞬间,他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作更深的危险。
这是他的秘密。
除了严诚和早已去世的老爷子,没人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外界只知道谢家三爷身体不好,却不知道他身负“天煞孤星”的诅咒,活不过二十八岁。
而今年,正是他二十八岁的本命年。
“谁派你来的?”
谢妄的声音骤然变冷,另一只手已经摸向了腰间。那里藏着一把定制的勃朗宁。
如果是对家派来的杀手,那她知道得太多了。
“没人派我来,我是闻着味儿来的。”沈清欢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诚恳,“先生,你身上的阳气和煞气正在打架,就像是个高压锅,快炸了。而我,是你唯一的泄压阀。”
说着,她大着胆子,伸出那根脏兮兮的手指,轻轻点在了谢妄的手腕脉搏处。
那里,正是佛珠覆盖的地方。
“别动,让我把把脉,诊金就当你刚才那一掐抵消了。”
谢妄本该一枪崩了她,或者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但在她指尖触碰到自己脉搏的那一瞬间,那股熟悉的、沁人心脾的凉意再次袭来。
刚才被她强吻时那种暴虐情绪平息的感觉,不是错觉。
随着她的触碰,体内那股正在横冲直撞、让他痛不欲生的戾气,竟然真的像被驯服的野兽,缓缓趴伏了下来。
这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让谢妄那紧绷了二十年的神经,出现了一丝松动。
他看着眼前这个脏得像只野猴子、却有着一双清澈透亮眼睛的女人,扣在扳机上的手指,迟迟没有扣下去。
“你是医生?”谢妄眯起眼,审视着她。
“算是吧。”沈清欢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专门治疑难杂症,尤其是——鬼病。”
听到“鬼病”二字,谢妄的瞳孔猛地一缩。
“先生,做个交易吧。”
沈清欢见他杀意稍减,立刻顺杆往上爬。她松开抱着他大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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