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有放在香包里的避子药。
中医博大精深,这她是知道的,也没觉得看上十多本医书就能行医问诊,但也以为至少是入了门,可现在看来,怕是连皮毛都不曾学到。
经验学科,闭门造车用处不大,还得有领进门的老师才行。
王太医没动,选哪种药方,不由福晋说了算,王爷说了才算。
“依福晋所言,写药方吧。”
他是不担心福晋会偷着换药的,相反,福晋大概会比他还担心香包里的药材失效,毕竟是发下了毒誓。
淑娴看着王太医在纸张上写下十几味药材,药材的分量,处理和研磨的方法,都一一写在上面,甚至对药粉的粗细都有不同的要求。
这是门大学问,而太医无疑是这门学问的大拿。
若她只是张家的女儿,肯定不敢奢望能从太医这里学东西,甚至想和民间的郎中学习都难,医术是传家的东西,便是有郎中收徒弟,也会把女子排除在外,不是交学费就能学上的。
但‘郡王福晋’这个身份接触太医不难,府里有个早产的娃娃,
盘账,清点库房,见王爷属下的佐领太太们和被太太们推荐过来的包衣。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去了几日,按照太医药方所制的药包终于做好,悬挂在床帐上。
“每日铺床时,都要打开这药包检查一遍,里面的药材潮了就马上换,免得没了药效。”
赵嬷嬷和石榴几个人齐声应下,表情肃然,她们现在都知道福晋在王爷面前发下过毒誓了,心里再怎么愤慨,可为了福晋,这避孕的药包都不能出半点问题。
想着今晚才是福晋和王爷的洞房花烛夜,赵嬷嬷取来一对红烛,放到窗下的烛台上,待到夜幕时点上。
红烛燃了一夜。
淑娴虽然这辈子素了17年,但在男女之事上,并不稚嫩,颇有经验。
相比之下,直郡王这个有着一妻多妾的人,反倒更像是个只会横冲直撞没多少经验的毛头小子。
淑娴不得不多拿出几分耐心引导,以图让自己更舒服些。
也不知道是直郡王也在这其中获得了不少乐趣,还是要维护她这个嫡妻的脸面,这位爷一日日的竟在正院待住了,这几天都没往旁处去。
淑娴也不做那贤良大度把人往外推的正室,左右是两个人都得趣儿,她又不吃亏,人来的次数多了,她还能使唤使唤。
“王爷的丹青技艺如何?”
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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