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阴影都冲淡了不少。
他现在距离权力巅峰,更进一步了。
诏书到手,萧太后也不愿意久留,有萧芙在这里盯着,皇帝翻不起风浪。
萧太后一走,赵牧一想到大朝会的时候,她当众宣布自己写的诏书,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很好,一切都在按照好的方向发展,要不了多久,朕就能得偿所愿了!”
这时,王有德却跪在了赵牧跟前,“奴婢该死,求陛下惩罚!”
“你的确该死,险些坏了朕的好事!”
赵牧生气的踹了他一脚,“以后再擅作主张,朕弄死你!”
时间不早,微服私访时间也不够了,赵牧又把自己关在了延康殿里,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这时,萧芙去搀扶王有德,“我姑母今天是冲着东厂来的,方才你但凡多说几句,她一定会借机拿掉你厂公的身份,就算拿不掉,也一定会安插她的人进入东厂监督。”
“你的确险些坏了陛下的大忌,陛下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被迫答应。”
王有德眼神一黯,显然他也想到了这点,“说来说去,都是我太无用了。”
“陛下蛰伏三年,至今仍在忍气吞声,并未喊一丝苦,我们受这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萧芙安慰道:“把好处拿到手才是关键,我姑母看似放权,实则不过是给陛下一些蝇头小利,是用来迷惑外人的。”
“她不过是想借用陛下的手,去为自己谋私,陛下心知肚明,所以也在借力打力,一步步获取姑母的信任和更多的权利。”
“你我只管努力,等到避无可避那天,你我作刀,为陛下劈开一条通天之路!”
.......
赵牧把萧芙支开,让她去操练禁军,然后跟王有德偷溜出皇宫。
这一次他来到了码头。
汴河是北地最大的一条河流,贯穿南北。
每天都有数以千计,满载的大船往来,非常的热闹。
码头集市也非常的繁荣,矗立在汴京河畔的青楼更是鳞次栉比。
“缺德,我看账本,高家是不是还掌控了一家青楼?”
“对,叫摘星楼,日进斗金,有许多达官显贵都爱去。”王有德压低声音道:“陛下想去?”
“出门在外,叫我老板!”
“是,老板!”
“我对青楼不感兴趣,我只对花魁感兴趣,摘星楼的花魁漂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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