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光鲜之下,都是腐烂的根】
【庄晚妍早已忘了最初的自己,在追逐名利的漩涡中,她逐渐迷失、扭曲,任由恨意疯狂滋长。她恨自己不够红——因为不红,就活该被轻视;因为不红,连尊严都能随意践踏。
她恨经纪人阿肯亲手将她推入深渊;恨杨天明将她视作待价而沽的商品,连助理和司机都成了监视她的眼线;更恨徐魏那双冰冷的手,浑浊的眼,像修剪盆栽般削去她的棱角与自尊。
既然“不红”是原罪,那她就用最快的方式“红”起来,彻底挣脱这些人套在她身上的枷锁!】
【庄晚妍已加入火花娱乐】
时音久久沉默。
她将视线转向窗外,晨光中,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
火花娱乐是一家以营销出名的公司,老板信奉“黑红也是红”,炒作手段毫无底线。庄晚妍选择这条路,是福是祸,时音无从评判。
她只是由此想到自己——如果不够清醒,不够坚定,被杨天明一而再再而三地洗脑,说不定她就是另一个“庄晚妍”。
风铃轻响,一身卡其色工装连体裤的文锦荷推门而入,利落地在时音面前坐下。
她点了杯馥芮白,银勺漫不经心地搅动咖啡。
文锦荷最近的情绪烦躁且挑剔,恒星硬塞给她的几个新人资质平庸,远达不到她的标准——演员这行,勤奋决定下限,天赋决定上限,她从业十年,一眼就能看出谁吃不了这碗饭。
收到时音消息时,她脑海里清晰地回忆起了这姑娘的两场戏,心底竟生出几分难得的期待,决定再见她一面。
“文姐,我还是希望您能做我的经纪人。”时音将精心准备的简历推过去,神情坦然。
文锦荷随意翻了翻,最先关注的是她的学历:“檀城二中?这是高中吧?今年央戏、京影、沪戏,一个没考上?”
“我没参加艺考。”
“虽然科班出身不算绝对优势,”文锦荷皱了皱眉,“但你这……高中肄业,也太难听了,准备当‘绝望的文盲’啊?”
“是毕业,”时音纠正,“我成绩还可以的,能上综合类大学。”
“多少算可以?”离开校园二十多年的文锦荷对分数毫无概念。
“班里38、39名吧?”时音掰着手指回忆模考排名。
文锦荷挑眉:你们班总共多少人?”
“……45。”
文锦荷无语地喝了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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