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屡次进犯,族中布下的沧海弈局已岌岌可危。”
“沧海弈局?”程七晚想起谢老爷子的话,连忙追问,“可是那局以沧海为棋盘,水族子民为棋子的生死局?”
敖辰点头,面色凝重:“正是。此局由先祖所设,唯有心怀守护之念的弈者,方能与我族族长对弈。若能胜得一局,水棋便能认主。可若是输了……”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输了,不仅水棋会落入弈魔之手,东海渊万千水族,也会沦为弈魔的养料。”
沈墨尘摩挲着掌心的墨棋,开口问道:“弈魔的人,可曾挑战过沧海弈局?”
“挑战过。”敖辰眼底闪过一丝恨意,“来者是个身着黑袍的怪人,手段阴毒,棋风狠戾。若非族长以自身灵力为代价,强行守住棋局,水棋怕是早已不保。”
程七晚心中一凛。黑袍怪人?怕是弈魔座下的得力干将。
敖月这时从篮子里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蓝色鳞片,递到程七晚面前,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程姐姐,这是族里的避水珠,带上它,就能在东海里自由呼吸啦。族长说,要是你们愿意去东海,我和哥哥可以带路。”
程七晚看着那枚泛着水光的鳞片,又看向沈墨尘。两人目光交汇,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心。
东海渊此行,凶险未知,可他们没有退路。
“好。”程七晚接过避水珠,指尖触到一片冰凉,“我们跟你们去东海渊。”
敖辰眼中顿时亮起光芒,起身拱手:“多谢二位!东海水族,定当感激不尽!”
谢老爷子叹了口气,转身回屋取出那本《弈道拾遗》,递给程七晚:“丫头,这本书你带上。里面或许藏着破解沧海弈局的法子。记住,弈道之根本,在于守护,而非杀伐。”
程七晚郑重接过,点了点头。
一旁的敖月忽然蹦蹦跳跳地跑到沈墨尘面前,仰着小脸问道:“沈哥哥,你下棋厉害吗?族长可是东海第一弈者呢!”
沈墨尘看着她天真烂漫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尽力而为。”
阳光透过院中的梧桐叶,洒下斑驳的光影。铜铃声再次响起,那只雪白的信鸽振翅飞起,朝着东海的方向飞去,像是在传递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博弈。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云城的某个阴暗角落里,一道黑袍身影正看着谢家老宅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他掌心握着一枚黑色的魔棋,棋子上的纹路,正泛着诡异的红光。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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