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肚子该显怀了吧?”
邓盈盈被盘问得吱吱唔唔的。
这个时候,大嗓门的张红梅插了一句话,“邓盈盈,难怪前天我看见你在老李家门外的泡桐树下吐了半天,原来你是未婚怀孕了啊?”
未婚两个字,张红梅特意加重。
“你们一个两个的,少……”江春燕正要说话。
乔星月斩钉截铁,“还敢说没怀孕?前些天我才在国营饭店后院的那棵老槐树后面,听到你们两母女正在秘密谋划着。”
乔星月眼神凌厉又冰冷地盯着这两母女,冷笑了一声,补充道:
“江春燕,你闺女怀孕了,你就跑去黑市买了几包配种的兽药。”
“你们的第一计划是算计我家谢中铭,想让邓盈盈和我家谢中铭生米煮成熟饭,然后诬陷这孩子是我家谢中铭的。”
“如果在我家谢中铭这里计划失败,你们还有第二计划,再把目标对准红梅姨家的大儿子江北松。”
“江北松同志,恐怕一直都是你家邓盈盈的备胎吧?”
“不管这两个计划哪个成功了,你家邓盈盈都能瞒天过海,不是让我家谢中铭当冤大头,给她肚子里的娃当爹,就是让江北松同志背这黑锅。”
说着,乔星月从长条凳上猛然起身,两大步走到邓盈盈的面前,抓住邓盈盈的胳膊,中指和食指落在她手腕的脉搏处。
“这脉搏往来流利,如盘走珠。”
“明显就是怀孕后的滑脉。”
邓盈盈赶紧把手抽回去,她确实是怀孕了,也确实如乔星月所说想算计谢中铭和江北松。
第一计划失败了,让乔星月喝了那杯水,反倒让乔星月和谢中铭钻了玉米地。
原本邓盈盈准备今明两天,大闹了乔星月和谢中铭的喜酒宴,让谢家丢脸之后,就去实行第二计划,让江北松背着黑锅,成为她肚子里的娃的冤大头爹的。
可眼下这般计划被乔星月当场戳破,邓盈盈脸颊涨得通红。
周围来参加乔星月和谢中铭婚礼的亲朋好友,原本邓盈盈是想让他们看谢家的笑话,让他们指责谢家忘恩负义的。
可现在,数十双眼睛盯着她。
那或打量,或看笑话,或嘲笑,或鄙夷的目光,像针一样落在她身上。
还有人低声议论:
“这闺女平时看着挺有礼貌的,叫着谁都笑盈盈跟人打招呼,咋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
“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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