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乔星月虽是认识的时间不长,可陈嘉卉对乔星月相见恨晚。
乔星月这样坦荡的女同志,又多次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人民群众与危难之中,乔星月才是她陈嘉卉想要结交的朋友。
她不允许邓盈盈如此诋毁乔星月。
江北松走近后,邓盈盈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泪,“北松哥!”
呕!
陈嘉卉快要吐了,这人咋这么能装?
刚刚瞪着她的眼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这会儿又在江北松面前装什么柔弱。
“我就打你了,怎么了,谁让你要诋毁谢团长和星月?”陈嘉卉心里的火气还没消,这会儿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邓盈盈啥也不说,只一个劲儿地哭。
她肚子里现在怀着孩子,她连自己都不知道谁是孩子爹,嫁不了谢中铭就只能嫁江北松了。
她以为只要她这般不停地哭,江北松肯定会心疼她,因为以往的每一次落泪,江北松都会安慰她,心疼她。
可这一次,江北松的脸色阴沉沉的,“盈盈,这次你真不该叫一堆人来围观,也不该诋毁中铭和星月同志……”
“北松哥……我……”
哪里还有人听邓盈盈哭诉,江北松已经黑着脸,在彻底擦黑的田埂间走远了。
留下同样黑着脸色的江北杨,瞪了邓盈盈一眼,“邓盈盈同志,你休想找我二哥的主意。有我在,我绝不可能让你嫁给我二哥。”
这个女同志,一直把他家二哥当成备胎。
就他二哥傻,才看不清邓盈盈的真面目。
江北松走了,江北杨将谢中铭的二八大杠扶起来,推着它跟在他家二哥后头,然后是肖松华和陈嘉卉,最后是陈胜华,他看了一眼一个劲儿抹泪的邓盈盈,“明天早上,我要在大院公示栏看到你五千字的检讨书。一个烈士子女,就该有烈士子女的样子,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
所有人都走后,邓盈盈一屁股坐在田埂上,倒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一边打滚,一边哭喊着,不停地骂着乔星月。
“啊啊啊,乔星月,你这个该死的,你咋一直坏我好事,你就该去死。”
……
田埂另一头,谢中铭扶着一身泥土和草叶碎屑的乔星月吃力地往前走。
乔星月身子滚烫,意识模糊。
“星月,马上就到了,你再撑一撑。”
穿过这片田埂,就能走向一条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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