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两个娃,她赶紧静了静心神,“没事,不用开最大档,一会儿睡着了,妈妈怕把你们吹感冒了,赶紧睡吧。”
……
回屋后的谢中铭无法静下心神。
他连着做了三组俯卧撑,每组五百个,最后一组单手撑地,做完最后一个顺势躺在地上。
冰凉的水泥地贴着他的后背。
头顶的吊扇也在快速转动着。
这样的清凉,却散不尽心中的那阵悸动与燥热。
……
翌日。
锦城军区,六师三旅十九团,团部平房。
团部近日有个军事演习,谢中铭是最高指挥官。
他站在沙盘前,军绿色的常服熨得笔直,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他眉头微蹙,眼神锐利如鹰,指尖捏着一根细木棍,轻轻点在沙发西侧的高地。
江北杨从身后走来,手臂落到他肩上轻轻搭着,意识到谢中铭眉头微蹙,赶紧抽了手,“不好意思,忘了你左肩中弹受伤了。”
“中铭,这次去昆城,和乔同志的感情是不是突飞猛进?”
谢中铭的目光从沙盘上抽回来,落在江北杨的身上,“我和星月的事,你没往外说吧?”
“……”心虚的江北杨,不敢回答。
乔星月就是胖丫的事情,谢中铭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许往外说。
因为星月还没确定是否要跟他过日子,甚至还准备跟他离婚,他把事情闹大了,黄桂兰和谢江还有家里的老太太跟着担忧着急。
要是让家里人知道星月就是胖丫,他们肯定会高兴坏的,可是星月如果执意要跟他离婚,家人恐怕刚高兴不过半分钟,马上就会受到打击。
这也是星月的考量。
江北杨早就把星月就是胖丫的事情,告诉了他二哥江北松,告诉了肖松华,还告诉了陈嘉卉,这会儿心虚着,含糊应了一声,“嗯,没说。”
谢中铭:“那就好。去茶店村的时候,星月开了身份证明,我们也重新补办了结婚证。”
闻言,江北杨眉梢飞扬,“结婚证已经重新补办了,那乔同志岂不是同意和你过日子了。我听陈师长说,你那家属院已经分下来了,什么时候搬家,我们几个过去搬你修修补补,重新布置一下。家具也得买新的吧,我叫人帮你去搬家具。”
“你小声点,别张扬。”谢中铭眼神严肃,“星月还没同意跟我过日子,革命尚未成功,还需我多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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