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扬,想藏都藏不住。
这笑容落入黄桂兰的眼里,跟着喜悦起来,“看来是有进展了。”
“妈,我和星月要出去一趟,中午不回来吃。”谢中铭一心想着和乔星月补办结婚证的事情。
如今已经拿到了茶店村给星月开的身份证明,补办结婚证的事情不能再耽搁了。
他迈进门槛,穿过家门前的小院菜地,走进堂屋,先是对老太太陈素英嘘寒问暖了几句,然后进灶房,把灶房门的插销推得去,上了锁。
“星月,咱俩先去一趟街道办,赶紧去开个介绍信,然后再去民政部门把结婚证补办了。”
为了让星月早点跟他去,他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说,安安宁宁上学的事情不能再耽搁了,早点补办完结婚证,早点让安安宁宁上学。”
乔星月哪里又不知道,这男人的主要目的是要去补办结婚证。
她也没拆穿,心里也不排斥,点头应了一声,“行,那咱俩下午就去。”
闻声,谢中铭紧绷的后背终于松缓下来。
身前的乔星月压低了声音,“你咋还把灶房门给锁上了,赶紧开门,别让兰姨误会了。”
门外的黄桂兰,耳朵靠在灶房门上,想听听这两人关在灶房里做了啥,说了啥。
可这两个声音压得极低,外面又有人踩着自行车吆喝着打酱油的声音,她压根没听清这两人在灶房里干了啥,说了啥。
插锁被谢中铭推开。
门吱呀一声打开。
黄桂兰赶紧直起腰来,身边跟着的两个娃因为整个小小的身影都贴在门板上,差点摔进去。
谢中铭把两个娃扶着,又看向脸色尴尬的黄桂兰,“妈,你在这儿干啥?”
黄桂兰当了一辈子的大学教授,可是个文化人,第一回听了墙脚,有种小时候犯错的心虚感,“没,没啥……”
乔星月从里面走出来,“兰姨,谢同志说他给安安宁宁弄到上学的学位了,让我跟他一起去办手续,我俩刚正商量着这件事呢。”
黄桂兰心想,星月肯定是没说实话,不过她也不拆穿,她点头道,“行,你俩去办吧。我在家带着安安宁宁,你俩放心去。”
乔星月看了谢中铭一眼,“谢同志,在火车上呆了一夜,我身上全是汗臭味,等我洗个澡,换身衣裳再去。”
谢中铭挺拔如松的身影站在乔星月面前。
听闻话语,他下颌线微收,幅度沉稳的颔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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