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能起夜的。”
“你能保证,你一只手,能脱裤子,能扎皮带?”
一只手有多不方便,乔星月又不是不知道,谢中铭又要说什么,她干脆利落打断,“别跟我客气了,你是为了替我挡子弹才受伤的,我留下来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她把铝制的饭盒盖好后,又说,“再说了,至少现在咱俩还是夫妻关系,我还是有义务照顾你。就这么定了,一会儿我去护士站看看,有没有行军床。”
说着,她拿着铝制的饭盒,准备去水房洗干净。
洗完饭盒去到护士站,护士却告诉她不能提供行军床,最多只能提供一个折叠的小马扎。
那小马扎放到谢中铭的病床边上,刚刚好。
她可以半夜趴在床边。
谢中铭瞧了那小马扎,眉头紧拧,“那不行,咋能让你坐在小马扎上趴床边睡。你睡床,我坐着。”
“谢中铭,你是伤患,我好手好脚的没受半点伤,你让我睡床,你坐小马扎上?传出去,不成了我欺负你,不成。”
“那……”谢中铭想了想,“你要是不嫌弃,我挪一挪,咱俩一人睡一半。”
这时,旁边的那位婶子插了一句,“闺女,要不你就和你男人睡一张床吧。我闺女来照顾我,也是和我躺一张床,这床挤一挤还是能躺两个人的,住招待所还费钱,是不?”
乔星月倒是不怕费钱。
她可是从曾秀珠家里,拿回了三千多块钱。
那钱谢中铭也说了,交给她保管,所以上火车的头一天,她已经去邮局开了个账户,全存里面,只留了一些零钱在身上。
倒不是没钱,是她想留在医院里照顾谢中铭。
她对隔壁床的大婶,说了声谢谢,然后望向谢中铭,干脆利落道,“行,今晚咱俩就挤一挤。”
反正之前睡都睡过了,有啥好别扭的。
都是为了方便照顾他,但她也不想没苦硬吃,明明两个人可以挤一挤睡一晚的,不必坐在那根小马扎上趴着睡觉。
这会儿,谢中铭看似眉眼未动,一派沉稳样,心里却偷着乐。
终于是可以和媳妇靠得更近了,但他也没有别的歪心思。
病房八点半就要熄灯,乔星月七点我打了热水,拧干毛巾,让谢中铭简单地洗了把脸,擦了擦胳膊脖颈。医院条件简陋,只能不洗澡了。
乔星月也去水房,简单的洗漱了一番。
病房熄灯后,两人挤在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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