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鞋,往里挪了挪,“你躺这里?”
谢中铭看了看那张一米五宽的床,一片薄红立即从耳根处蔓延到脖颈处。
明明一身铁血刚毅,身板挺得笔直,偏偏害羞成这样。
乔星月不由笑了笑,“怕啥,咱俩又不是没睡过。放心,这会儿没人给你下药,我不会对你干啥的,只是看你也累了,让你歇会儿。”
“不用了。”谢中铭耳朵烫得厉害。
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被烫了回来似的,没敢再看她,“我去找前台要一张凉席,铺地上一样能睡。”
“随便你吧,反正我让你睡床了,你硬要睡凉席,可不是我不让你睡。”
乔星月是真累坏了。
重新躺下去后,她听闻谢中铭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大概到了门边又传来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眼皮太沉了。
她想和谢中铭说啥来着,却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
招待所前台。
谢中铭耳尖和脖颈处的薄红,已经退却了,可是想到方才乔星月对他说的话,后背仍旧紧紧绷着。
他是紧张害羞的。
星月说要让他跟她睡一张床,是原谅他了?
前台在处理其他的事情,经过的人看到他穿着草绿色衬衣和深绿色的军装裤,挺拔如松地站在那里,一身铁血刚硬,不由多瞄了他几眼。
“好俊俏的军官呀!”
“咋长得这么俊?”
见了他的人,不由被他身上的铁血刚硬的气魄所吸引,再瞧着他那张刀刻般的侧脸。
谁不在心里夸一句铁血好男儿。
可就是这么一个铁血好男儿,站在前台,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乔星月喊他一起躺床上歇息的话,心里一直打着鼓。
前台处理完手上的事,连喊了他好几声,“同志,你有啥事吗,同志,同志?”
谢中铭这才反应过来,“……同志,麻烦帮我拿一张凉席,我打地铺。”
他看了招待所的黑板上,写着加凉席要加一块钱,便从兜里掏出一块钱来,递给前台。
前台皱眉,“同志,你要凉席干啥?我记得你和你媳妇的房间有一张一米五的床,够睡了吧?”
谢中铭没说他媳妇要跟他离婚的事情,“是我怕热,同志,麻烦你了。”
他拿了裹成一卷的凉席,重新回到房间时,瞧见乔星月已经睡沉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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