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又抓。
“死老太婆,你敢骗我。”
“金花,你听我说。”
“我不管,今天不把这钱给我要回来,我打掉你孙子。”
“金花,别冲动,娘真不是故意要骗你,这钱……”
乔星月斩钉截铁,“这钱你们谁也拿不回去。”
乡亲们当中有识字的,看到谢中铭每个月给曾胖丫钱,纷纷议论。
“这曾秀珠心简直太黑了,为了吞这笔钱,把自己亲女儿赶出去。”
“胖丫这男人挺有责任的,每个月给胖丫邮钱,这钱都是胖丫的。”
曾秀珠被金花掐得满手臂都是血珠子,疼得她都快没力气了,却还扯着嗓子道,“她不是胖丫,咱家胖丫可没这么瘦,我连我自己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吗?”
就在这时,穿着制服的公安同志,打听着曾秀珠的家,走了过来。
一共来了两个公安同志。
那是谢中铭下了火车,站就打电话安排好的,四个多月前他便在县城的公安局报了案,胖丫失踪的事情早就立了案。
这会儿胖丫找到了,按理说消个案就行了,但是锦城的谢团长请他们来处理家庭纠纷和矛盾,他们得来一趟。
曾秀珠见到是公安同志,哭着闹着上前,“同志啊,你们可得为我做主,这女人冒充我女儿不说,还抢我家的钱。”
谢中铭把乡亲们手中的汇款凭证拿回来,交到公安同志手中。
那两个公安同志,一高一矮,同时朝谢中铭敬了个军礼,“谢团长好。”
谢中铭回敬一个军礼,“两位同志,我这里有这几年寄给我媳妇的汇款凭证,但我媳妇失踪几年了,这些年都被我丈母娘给私吞了。”
公安同志看了汇款凭证,还有在锦城的立案单子,以及曾秀珠承认钱被她吞了,并签字按手印的欠条。
高个子的公安同志,严肃地看向曾秀珠,“你这是属于诈骗。曾秀珠同志,你是需要我们调解,还是上法院。如果上法院的话,你这涉案金额过大,是要吃牢改饭的。”
上一次,曾秀珠在锦城区已经被警告了一次。
如果不是签了保证书和欠条,估计她已经去吃牢改饭了。
上次她吓得腿软。
这次虽然心里发颤,可这茶店村好好歹是她的地盘,她还能真让人给抓走了?
她往地上一倒,开始撒泼耍赖,嚎啕大哭,“团长滥用职权啦,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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