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
陈师长觉得有些惋惜,但他还是想再争取一下,“星月,如果你愿意,陈叔让你走特殊人才的入伍标准,工资津贴按照正排级发放,每个月65块。”
乔星月委婉拒绝道,“陈叔,我不是看中多少津贴,实在是两个孩子真的离不开妈妈。”
唉!
陈胜华一腔遗憾,但又不能勉强,“是陈叔唐突了,安安宁宁确实需要你留在身边照顾。”
……
夜里九点。
安安和宁宁已经睡下了。
乔星月的屋里还亮着灯。
谢中铭瞧见了,轻轻地敲了敲门。
乔星月打开门,“谢同志,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你还在复习功课?”谢中铭不答,反问。
这段时间,乔同志为了参加高考有多努力,他看在眼里,他想了想,道,“乔同志,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跟你讲一讲。”
他朝屋里看了看,安安宁宁已经睡着了,乔星月的桌前摆着书和笔记本,看来确实是在复习。
乔星月疏离道,“不麻烦谢同志了。”
“一点也不麻烦,我有时间。”
“真的不用了。”乔星月推着门,准备关门了,“谢同志,早点睡吧。”
就是她这疏离分寸感,和她与他保持着的距离感,让谢中铭胸口堵堵的。
门缝一点一点地合上时,谢中铭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个啥,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突然,门缝又被推开。
乔星月站在门口,想了想,问,“谢同志,你很想和胖丫离婚吗?”
夜色下,谢中铭贴在军裤裤缝的双掌,不由攥紧。
他正要回答,乔星月干脆利落道,“谢同志不用告诉我了,早点休息。”
说完,她关了门。
回到桌前时,她没有再看高考的复习资料,而是拿出了那张被烧毁了一半的《青年报》。
报纸上有谢中铭的寻人启示,上面留了谢中铭在部队的联系电话。
第二天,乔星月单独去了邮局。
这个年代,想要打一通电话,必须到邮局排队。
乔星月填了单子,把要打的电话写在申请单上,又交了一块钱的电话费,一会儿打完电话会根据实际通话分钟数多退少补。
然后,坐在邮局的长条凳上,等着工作人员在喇叭里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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