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源于他是有个媳妇的人,所以他才和她保持着距离。
“谢同志,我先带安安宁宁去招待所的食堂吃早餐,一会儿再和谢师长汇合。”
望着她离开的纤瘦背影,还有安安宁宁小小一团的身影,谢中铭眉心拧成一道深纹。
这时,谢江从楼上走下来,这段日子谢江哮喘发作,虽不严重,清晨却咳嗽得越发频繁。
他站在楼梯过道口,咳了几声,嗓子里总有东西堵着,呼吸都费劲儿,可他是军中老干部,即使脸色虚弱,身姿依旧挺拔如一株老松。
他看着儿子的背影,问,“中铭,想啥呢?”
谢中铭这才抽回目光,“爸,这次登完寻人启示后,如果还是找不到胖丫,我就向部队打离婚报告。”
昨天谢江才知道,胖丫早就给他们谢家生了两个孙娃,就是不知道是男孩女孩。谢江差点怀疑,胖丫就是乔星月了。
可是老四提醒他之后,他反过来一想,胖丫是茶店村曾秀珠的女儿,从小没上过学,大字不识一个,又有两百多斤体重。而星月会做手术,会针灸,又从小教娃算术、识字、唐诗宋词,和胖丫完全是两个人。
“中铭,兴许胖丫和两个娃被河流冲走后,早就去世了。这也是他们的命,怪不得你。你的人生路还很长,爸支持你打离婚报告。”
说着,谢江伸手,“报纸上的寻人启示,给我看一眼。”
闻言,谢中铭摊开手中的报纸,将《青年报》、《经济日报》、《农民日报》各拿了一张,递给谢江。
接过报纸,谢江摊开一看,“为了找胖丫,你真是舍得下血本,这醒目的中缝广告位置,不便宜吧?”
“嗯。一版一期一百块。”
“这一块三版,总共不得三百块?”
“嗯,我准备让报社连登三期。”
“那不得九百块?”
这得抵谢中铭半年工资了。
“你小子,平时省吃俭用,衣服补了又补,好几年不舍得做新衣裳。对胖丫倒是从来不吝啬。以前你就没少往茶店村寄生活费。”
中缝广告位的寻人启示上,印着谢中铭和乔星月的结婚照复印照,虽是黑白的,可是清晰可见胖丫那张肥嘟嘟的脸蛋,和旁边刚硬帅气又高瘦挺拔的谢中铭,完全不协调。他们仿佛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从照片上不难看出来,两个人都很拧巴,并不情愿,而且一点也不般配。
照片上的谢中铭虽是不情愿,眼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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