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吃白喝,你要让她多干点活才行,这两个娃也得干活,不然你家会吃亏的。两个娃两张嘴,要吃多少口粮?”
白吃白喝的明明是江春燕。
可是性子软的黄桂兰怕得罪人,她说不出口。
但说到安安宁宁和乔星月,黄桂兰脸色沉下来,再是开不了口,也不高兴地纠正道:
“两个娃能吃多少?我们家愿意。”
“再说了,星月干活也累,不能啥事都让她干。”
“你要是不愿意把瓜子壳吐在簸箕里,这瓜子就不要磕了吧,省得一会儿还要专门给你清扫。”
说着,黄桂兰把椅子上那罐装在玻璃瓶里的炒瓜子,全都拿走了。
身后的江春燕嘿了一声:今天这黄桂兰是吃了炸药了吗,为了一个小保姆不让她嗑瓜子?
没过几分钟,谢江和谢中铭也前后脚回来了。
见到江春燕和邓盈盈母女俩来了家里,两父子都知道肯定没啥好事,但老邓对谢江有救命之恩,谢江一直都记得这份恩情,所以不管这母女俩提啥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
谢中铭本来就不喜欢这对母女,冷着脸打了招呼后,见乔星月在灶房里炒着菜,他朝灶房径直走去。
“中铭哥,你去哪里?”邓盈盈还没和他说上话呢。
谢中铭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一样冰冷,“去灶房帮忙。”
邓盈盈留在原地,心里酸溜溜的:中铭哥干啥要帮那个小保姆干活?
堂屋里,江春燕坐在长条凳上,嫌弃道,“桂兰,你家男人都是师长了,也不舍得买张皮沙发,这几根凳子有些年头了吧,二十年前就见你们用这些旧家具,换了得了。”
谢江不想听江春燕唠叨这些,端着搪瓷杯也去了灶房。
见状,江春燕在黄桂兰耳边小声说,“桂兰,谢师长和中铭一回家,就往那小保姆跟前凑。莫不是这小保姆把这父子俩的魂都勾走了。你可得小心这小保姆,可别是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黄桂兰人美心善,连生气时声音也是柔柔的,“你可别胡说,星月品性端正,为人善良。再说我可真生气了!”
“嘿!我是为你好,她就是个小保姆,你咋光维护她?”
“保姆咋啦?保姆也值得被尊重。”
“黄桂兰,你……算了。我不跟你吵,说正事。我跟老赵离婚了,盈盈回来重新上高中,以后都得住在你家了。”
“啥?你咋跟老赵离婚了,不是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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