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都会报告政治部,看看是烈士家属该受辱?还是你们这些给烈士家属乱扣帽子的人,该受批评教育?”
掷地有声的声音,让在场的妇女同志,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了。
这邻里间的矛盾一般都由家属委屈员的陈主任来调解。
谢团长直接要找政治部来处理。
政治部可是有着雷霆手段,到时候查实真相,在场给人扣过帽子的妇女同志,没一个跑的掉,自己受批评不说,还会连累自家男人受批评。
谁还敢再乱说话?
几个妇女脸色由白转红,一个个的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乔星月瞧着面前这个身形伟岸的男人,心有感激。
她穿到这个年代来,坑她害她辱骂她的人不少,帮她的人也不少,但还没有谁能像谢同志这样气势慑人,三两句就帮她把麻烦解决了的。
她对谢同志十分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然后把安安带到他面前。
“谢同志,帮我照看一下安安,安安不能这样不明不白被冤枉。”
随即,走到躺在地上的周婆婆面前,“诬陷我家娃偷你钱,摔断了你的腰,要讹钱是吧?”
周婆婆躺在地上,一脸凶神恶煞,“啥叫诬陷你家娃偷钱,她本就偷了我家两毛钱,还把我的腰摔断了。”
“断了?”乔星月蹲下去。
一根银针扎下去,疼得那周婆婆直从地上坐起来。
“腿也断了吗?”
又一根银针扎下去,周婆婆直接从地上跳起来,“嘶,嘶,你这小寡妇,你给我扎了什么,好疼。”
“不是腰断了吗,怎么站起来了,还活蹦乱跳的?”乔星月握着拳头,冷哼了一声。
敢这么诬陷和欺负她家安安。
今天她这个当妈的,必须为自己女儿讨回个公道来。
“就是地上这两毛钱吗?”
地上那张绿色的两毛角票,被乔星月捡起来,“你说这钱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了?那你倒是说说,这钱上面有什么特征?”
“就是两毛钱,还能有什么特征。钱不都长一样。”
“你也知道钱都长一样?”
“……”
“这张两毛的角票是兰姨给我的生活费,背面的人民银行四个字下面,我画了一道浅浅的直线。这是兰姨家的钱,不是我家娃偷你们家的。”
乔星月把钱递到靠得最近的张红梅手里,“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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