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灾情,但他都这样了,只能老老实实躺在这里。
这会儿受伤的地方,疼痛难眠,眼睛直接睁到了天亮。
煤油灯也刚好燃尽了。
“妈妈!妈妈!”
乔星月是被一声清脆如风铃的叫喊,朦朦胧胧中被惊醒的。
她连续两天两夜不眠不休,又处于高强度的抢救工作中。
这会儿就算是被惊醒了,意识依然处在浑浑噩噩中,更是没有办法立即睁开眼睛爬起来。
意识上,她想醒过来。
疲惫的身体,又不允许。
掀开帘子喊乔星月的人,是两个女娃。
那是乔星月的一对双胞胎女儿。
两娃看到妈妈趴在一个叔叔的病床前,似乎很疲惫的样子,便没有再出声了。
说是病床,其实就是两根长条凳,放了一块板子,临时拼的简易病床。
谢中铭在这里躺了两天,这才知道村里没有卫生所。
乔同志的家就是临时卫生所。
这就是三间茅草屋,黄泥巴墙,墙上贴着又破又旧的报纸,到处都破破烂烂的。
面前端着粥拿着玉米棒子的两个女娃,也穿得破破烂烂。
身上全是补丁。
这两女娃,是叫乔同志……妈妈?
谢中铭免不了又多打量了一眼乔星月,这会儿她浑浑噩噩地爬起来了,好像还没完全醒来。
如此年纪轻轻,咋就有两个娃了?
见乔星醒了,其中一个女娃端着一碗红薯粥送到妈妈面前,“妈妈,粥熬好啦,你昨晚就没吃晚饭,赶紧喝点粥。”
这女娃鼻子和脸上蹭着烟灰,脏兮兮的。
可是眼睛大大的,特别有神,声音也脆得像是风中铃铛。
旁边的另一个女娃,看起来就没那么精神了,脸倒是干净,却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像是生病的小鸡一样。
她往乔星月面前,递了一根玉米棒,“妈妈,再啃根玉米棒子。”
这个女娃的声音明显偏细,带着一种喘不上气的病态。
谢中铭问,“乔同志,这两女娃,都是你闺女?”
已经接过粥碗和玉米棒子的乔星月,应了一声,“嗯。”
“双胞胎?”
“嗯。”
乔星月把粥放在旁边,摸了摸两个娃的脑袋,“安安,今天你是不是是天还没亮,就又起来烧火煮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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