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一个姑娘家怎么活呀?”
陆夫人又生气,又害怕,心里还有满满的心疼。
“没来相府之前,她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如今有手有脚,怎么就不能活了?你们几个还看什么,还不赶紧把她推出去。”
陆相爷是典型的帮理不帮亲,查出蛇是陆依柔所买,他心里就一直憋着一股气,奈何是亲生女儿,只能硬生生地忍下,希望能多对陆夕墨好些,权当补偿。
如今又出了这种事,他如何能忍,秽乱后宫乃是重罪,即便陆依柔不是后宫中人,做出这种丑事也罪不可恕,若非自己近日有所建树,皇上定不会这般轻易放过陆家,若此次不出手整陆依柔,日后皇上若想起,定然要把帐都算在陆家身上。
陆相爷总不能看着全府上下,因她一人而死。
下人向来唯命是从,立即将陆依柔推出府门,路夫人哭着追了出去,陆相爷依然站在原地,巍然不动。
看着陆相爷一身凛然正气,陆夕墨忽然改变了主意,温衡本来就是书中的主角,用不着赋魅太多,不若将去荆州之时交给陆相爷,若能借此扳倒温太师,相爷的脚跟还能站得更稳一些。
她心有思量,现在却不好多说,上前一步道:“夕墨也有责任,今日进宫,就不该带着依柔,是夕墨心软了,看到妹妹痛哭流涕,有所不忍,这才……”
陆相爷背着身道:“不必多说,她是什么性子,这一年来为父早看得清楚明白,你也不用因此而愧疚,到是我和你娘对你不住,不过你放心,从此以后,相府就只有你一个女儿,为父断不会因为此事而记恨你。”
一股浓浓的感动,至陆夕墨心底生出。
从来到书中的世界,她一直都在为自己的勃勃野心而不断努力,除了皇后的宝座,没有任何一件东西,或者一个人,能让她生出归属感,但是眼前的陆相爷,却让她真正的生出了一种面对父亲的感觉。
陆夕墨原生家庭很普通,父亲就是一个工人,母亲受不了穷日子,在她六岁的时候远行打工,之后就再也没了影。
陆夕墨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就在她大学毕业,刚能赚钱回报父恩的时候,父亲却得了不治之症。
这么多年,她与父亲交流并不多,却永远记得他用自己佝偻的背影,扛起生计的样子。
眼前的陆相爷,便给了陆夕墨山一样的感觉,让陆夕墨觉得他可以依靠,也让她莫名感到安心。
看着陆相爷黑白相间的发丝,陆夕墨只觉得嗓子发紧,眼眶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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