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老四大概是怕粥糊了。”他把针线和裤子都塞到我手里,声音还算平稳,但眼神有点飘忽,“怡儿,你…你这衣服是不是小了?穿着不舒服就让季安改改,别委屈自己。”
他说话时,眼神尽量看着我的脸,但耳根子也悄悄地红了。
“没…没不舒服…”我低着头,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赶紧把胸口的衣襟胡乱拢了拢,想把那恼人的曲线藏回去,可布料就那么点,越着急越显得鼓鼓囊囊的。
“书昀,过来搭把手。”院门口传来陈昭珩的声音。
他刚劈完柴,扛着一大捆进来,汗流浃背。旧褂子敞着怀,汗水顺着结实鼓胀的胸肌和线条分明的腹肌往下淌,在夕阳下油亮亮的。
他放下柴火,抹了把脸上的汗,目光随意地扫过院子。
当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尤其是看到我手忙脚乱拢衣襟的样子,还有那被布料勾勒出的、与这破败小院格格不入的饱满弧度时,他那双总是沉静的眼睛,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他定定地看了两秒,那目光像有实质的重量,沉甸甸地压过来。
我的脸更烫了,头垂得更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昭珩没说话,只是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我们,大步走到水缸边,抄起水瓢舀了满满一瓢凉水,仰头“咕咚咕咚”猛灌下去。水流顺着他汗湿的脖颈、贲张的胸肌往下淌,他也毫不在意。
喝完水,他把水瓢重重放回缸里,发出“哐”的一声响,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走进堂屋,背影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大哥渴成这样?”陈昭行挠挠头,不明所以。
陈砚白不知何时也站在了屋门口,手里拿着书,但明显没在看。
他清冷的视线平静地扫过我窘迫的样子,扫过灶台边僵硬的陈季安,又扫过堂屋里大哥消失的方向,最后落在我紧抓着衣襟的手上。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白皙精致的脸颊上,也悄然浮起一层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红晕,像雪地里落了一点点胭脂。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转开视线,重新看向手中的书页,但翻书的动作比平时快了一点。
院子里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只有灶膛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还有陈昭行舔糖块的咂嘴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和尴尬。
我捏紧了手里的针线和裤子,布料粗糙的触感提醒着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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