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且恭敬的样子弯腰行礼:“卑职感谢娘娘亲临芙蓉镇!”
“你就是郑县令吧!起身,你在信上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那副画像我也已经看到了,可惜,这老妇的儿子不在家里!”
县令大人竟然靠近了皇后娘娘,小声嘀咕时脸上的那种暗戳戳的表情让梁洁的心里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县令大人是公报私仇,要利用皇后来对付我们?”
梁洁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冰窖。
她看着县令郑江那副谄媚又夹杂着阴狠的侧脸,再看看皇后骤然变得意味深长、甚至带了些许审视与冷意的眼神,电光石火间,串联起了一切:当铺闹事、陆江纠缠、县令屡次刁难索要干股不成……原来,他们真正的后手在这里,竟是想借着皇后的手,拔掉萧墨这根刺,进而将“鑫驰日化”这块肥肉吞下!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心脏,但只是一瞬。
梁洁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尖锐的疼痛让她迅速镇定下来。
她不能慌,她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是阳阳的奶奶,是萧墨的娘。萧墨不在,她必须替他,也替这个家,扛住这座凭空压下来的大山。
皇后缓缓转动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目光重新落在梁洁身上,那股属于上位者的威压无声地弥漫开来:“梁厂长,郑县令呈上的画像,本宫看了,画中人与你家长子萧墨……颇有几分神似。画像来源,说是你萧家那位三叔萧承业,亲口指认,并呈交了早年信物。本宫倒是好奇,你家长子……究竟是何来历?今日又为何‘恰好’不在?”
郑县令在一旁躬着身,嘴角是压不住的得意:“回娘娘,萧墨此人来历不明,性情乖戾,在乡间素有蛮横之名。下官接到其亲族举报,不敢不查,又恐打草惊蛇,故特禀报娘娘圣裁。”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这‘鑫驰日化’能有今日规模,据说也多有蹊跷之处,恐非寻常农家之力可为。”
院子里寂静无声,只有风穿过晾晒美颜霜药材架子的细微声响。
刘婶子、帮工的乡亲们都屏住了呼吸,担忧地看着梁洁。
赵大凤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冲上去争辩,被方圆死死拉住。
方圆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她看向婆婆,无声地传递着支持。
梁洁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稳稳地福身行礼。
她的背挺得笔直,即便穿着寻常布衣,此刻却有一种不容侵犯的凛然之气。
“回皇后娘娘的话。”梁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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