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断绝了关系我就能相信,你看清楚了,我现在可是县衙的捕快,你胆敢在这里叫嚣,信不信我这就将你给抓起来?”
梁洁听到“县衙捕快”几个字,眼神微微一凝,但身形却未后退半步。
她迅速扫了一眼葛伟的打扮,只见那褪色的黑袍确实有点像公门中人的服饰,但脚下靴子沾满泥泞,腰间也无正式佩刀或腰牌,只有一根旧铁尺别着。
她心里有了几分计较。
“哦?县衙的捕快?”梁洁非但没露怯,反而向前走了一小步,声音提高了些,确保院里院外都能听到,“那倒是稀奇了。敢问这位捕快老爷,是哪位大人派您来的?抓捕或追债,可有县衙出具的公文?拘传人犯,可有牌票?您这空口白牙,身着便服,闯入民宅,开口就是五十两银子,我倒不知,如今县衙办案,竟是这个规矩?”
她一连串的问话清晰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底气。
巷子里已有几户邻居闻声开门探头张望。
葛伟没想到这老婆子如此刁钻,竟直接质疑他的身份和程序。
他确实只是县衙一个最末等的帮闲皂隶,今日是借着由头想敲诈一笔,哪有什么正式公文。
他脸色一沉,虚张声势道:“哼!对付你这等恶民,还需什么公文?赵大勇偷窃是实,你是他娘,父债子偿,母债……反正你也脱不了干系!赶紧拿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手按在了那根旧铁尺上。
这时,院子里的萧墨已闻声大步走了过来,挡在梁洁身前半侧,沉声道:“干什么?光天化日,想强闯民宅?”他身材高大,面色严肃,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势。
柳青也紧跟其后,虽然有点紧张,但也攥紧了拳头。
厨房里的赵大凤和方圆也跑了出来,紧张地站在梁洁身后。
连墨盾也似乎感受到气氛不对,站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颈毛微耸。
梁洁轻轻拍了拍萧墨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
她看着眼神有些闪烁的葛伟,忽然冷笑一声:“葛伟,我认得你。刘氏的私生子,怎么,在县衙混了个跑腿的差事,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学会假公济私、敲诈勒索了?”
她这话戳中了葛伟的痛处和底细,葛伟脸一下子涨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梁洁声音朗朗,既是说给葛伟听,也是说给左邻右舍听,“你说赵大勇偷了你家五十两?好,我问你,何时何地偷的?可有证人?失窃后可曾报官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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