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为幕来,地为席,
乞丐⼉扇摇,风又起,
南来的⾏商,北往的客,
请君留步,稍歇息。”
“所以这间铺子是道兄与师兄开的?”神谿就当他不存在。
“是他闲着无聊开的。”白沐说道:“他这一脉往上数十八代祖师的脸,都给他丢尽了。”
“我这一脉往上十八代里没人比我出息,怎么就把脸丢尽了?”杜蓝采当即反驳:“而且我这是修行,是与芸芸众生打成一片。”
他给自己和神谿倒了酒:“别说我,你才是把十八代祖师的脸丢尽,好好的正宗,给人打成左道。”
白沐动作一顿,梗着脖子说:“我也是为了修行。”
杜蓝采手旁放着一只看着就贵的紫英钵,白沐手边,则放着一块木质罗盘。
就这衣着,就这打扮,就这配置,还能跟杜蓝采玩到一起,神谿很难把他当成正常人,正常先天谁闲着没事装普通人?
唱爽之后杜蓝采端起酒杯,与神谿说道:
“说起来,跟你说个新消息。”
神谿举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哦?愿闻其详。”
“北荒原衡天峰下曾经封着一把剑,但不知何时,那把剑突然没了。”杜蓝采讲述起自己这些年收集到的消息:“阵法还在,剑没了,当年也没听说轩辕皇有去取剑,至于蚩皇没有机会去取剑,可那把剑就是跟不翼而飞一样。”
白沐询问:“哪把剑?”
“轩辕氏斩蚩尤的那把神剑。”杜蓝采回道。
“嗯?还有这事?”
“可能你那一脉祖师不是那个时代的人。”
“……”
将杯中酒饮尽,神谿关心道:“这把剑丢了影响大吗?”
“不大。”杜蓝采一脸无所谓:“剑而已,前人封印有前人的道理,后人不去取,也有后人的道理。强又如何?适合别人不一定适合自己,指不定哪天就听到它被弄断的消息。”
“确实是这个道理没错。”神谿颔首:“单靠一把剑也配试问天下?”
杜蓝采笑道:“唉~这话不完全对,咱们垣主执掌的神武还是很强的。”
神谿垂眸看了眼左腕的镯子,眼底闪过一抹莫名,道:“与自己完全契合的,才是最好的。”
然后,他与杜蓝采询问:“关于瘟僵棺主的消息师兄这里……”
“那当然是没有。”杜蓝采没等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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