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人能力,所以神谿也没有与汞恒子等人一同下山。
他是在下山的路上等到云梦华琚。
白发女子真气流转,隐见冰火二气源源不绝转化,神谿见状,赞叹道:
“多年不见,师姐修为更胜当年。”
在过去二十年中,两人未打过几次照面,云梦华琚有空闲时,神谿一般在随圣无殛修行,要么就是在闭关。反之,神谿得空时,云梦华琚在闭关精进。
云梦华琚蹙眉:“你几时也会恭维他人了?”
对天心垣很多道生而言,得神人一句夸赞比在他手下坚持一招还难,但这番话落在云梦华琚耳中,分外刺耳。
神谿回道:“陈述事实罢了。”
“那你呢?这些年又有多少精进?”云梦华琚又问道。
只见神谿抬起右手,用拇指与食指简单比划了一下,轻描淡写道:“一点点。”
“哼!”
云梦华琚冷哼,眉目一凛,就打算动手试试神谿深浅。
“这些年来师姐莫要说赢过我一次,就连赢过我一招都难。”神谿收回手,迈步沿着山路向山下走去:“师姐确定要此时出手?”
“……”
此时神谿背后空门大开,云梦华琚一眼能看到十数、甚至数十处破绽。
但她没把握。
没把握试探出神谿的深浅,没把握建功,自两人相识以来她败了太多次,此时出手,当真明智吗?
云梦华琚放弃出手,迈步跟上:“你约我出来是为何事?”
见她没有出手,神谿心中有些遗憾,他出言询问:
“师姐有没有想过离开天心垣修行?”
“离开?”云梦华琚直接说道:“云梦硕让你与我说这些?”
“是也不是,师伯愿意给师姐自由,但师姐不一定有勇气拥抱自由。”神谿浅浅激将。
云梦华琚冷笑:“呵,他还是选择了保守的天才。”
“在这条名为修行的道路上,不同的人会做出不同的选择,有人求道,有人求生,也有人求强。”神谿难得与云梦华琚讲这么多:
“选择求强的你不适合领导六一天心垣,这是事实,你与师伯之道不同。”
对于这样的结果,云梦华琚早有预料,真正面对时亦非无法接受:“他又怎知太清宗不会在我手中变得更强?”
“太清宗只会变成你求强的工具。”神谿毫不留情,揭穿云梦华琚的心思,并与她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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