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守着四名穿着保安制服的身形高大的男人。
是昨天她从安保公司雇佣的人。
昨天江淮三番两次到她面前挑衅,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必须采取一些措施。
这几个人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既然现在江淮已经死了,也不需要他们了。
向挽锁上房门,问道:“你们从昨天跟着我之后有发现什么异常吗?或者有没有人跟踪我?”
“昨晚大概十点半左右,小区楼下的确有可疑的人在徘徊,当时你应该在休息,我们就没有打扰你,不过后来那几个人就不见了。”
向挽点了点头,八成是江淮的人。
至于为什么后来不见了,她不关心不纠结,只要她没事就好。
“你们可以走了,辛苦了。”
几个人跟在向挽身后进了电梯,走出单元楼大厅,上了一辆面包车离开了。
向挽刚到部门就听见同事们在讨论。
“过量XI毒死的……警察到现场的时候,包间里混乱得很,江淮的手臂上还扎着注射器,里面有没注射完的东西,玩得太兴奋,身体吃不消。”
他们媒体消息灵通,即便江淮的死因被警方封锁,还是能被他们知道一些内幕。
向挽脚步一顿。
她之前暗访江淮开的那家已经被封了的会所,江淮那群人就是用毒控制那些失足的少男少女,却没想到他自己也碰。
这样的死法,算起来也是报应了。
向挽刚坐下,聊天窗口弹出谢总编的消息:【进来一下。】
进了总编办公室,谢训示意她把门关上。
这么神秘,向挽心里虽有疑惑,却也照做。
“总编,您找我有事?”
谢训听到这声总编,微微挑了一下眉。
正常情况下向挽调侃叫他谢三哥,有心事的时候叫他总编,心情极其低落的情况下则是叫他谢总编。
共事这么多年,他也算是摸索出了一点心得,总能在向挽对他的称呼上窥探到她的心情。
“江淮死了,你怎么看?”
向挽:“我又不是法医,也不是警察,我能怎么看?你非要问我,从专业的角度上看,这个新闻非常有爆点……”
谢训啧了声,打断她:“别装了,我知道江淮当初是被你打到住院的。想不到你在我面前装得一副妥协江家的赔偿的样子,转眼就跑去跟人家火拼,真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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