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也要有个限度!我说过这话我不想再听到,乖乖当你的席太太。”
“席太太?”听到这样讽刺的话,向挽笑着掉下眼泪,“你承认过我的身份吗?在我被江淮叫人打的时候,在你让江云希住进我的家的时候,我这个所谓的席太太就是一个笑话!”
那天晚上那么多人在江淮的生日派对上,目睹了席承郁如何维护江云希和江淮。
江云希是他的前女友,可江淮算个什么东西!
握住她手腕的那只大手微微一僵。
向挽趁机挣脱,可刚一挣扎,双手就被席承郁按在门板上。
“席承郁你这个孬种,你不是早就想跟我离婚吗!”
她奋力想要挣脱开束缚,肩膀撞到灯的开关,啪的一声卧室的灯光灭了。
房间空旷昏暗,只有一束光从浴室照出来,沿着地面蔓延,照不亮门口的角落。
“唔!”
那条领带缠上向挽的两只手腕,一端被席承郁攥着。
男人撕开她的衣服,向挽出于本能地蜷起身子。
然而下一秒,肩膀一痛。
濡湿的触感伴随着刺痛,席承郁的齿尖从她粉白的肩头移开,低头看着她因为吃痛皱眉而更加红了的眼睛。
在一片昏暗中将她从门后打横抱进怀里,朝主卧的大床走去。
衣服落了一地。
向挽陷进柔软的大床,她快速翻身爬起来,可因为双手被领带绑着,整个人重心不稳,又重重跌回到床上。
“席承郁你敢碰我,我告你婚内强.尖!”
席承郁在床边曲起一条腿,看着她在床上做无用的反抗,对她的谩骂声置若罔闻,解开身上的西装衬衣摔在地上。
男人高大的身影猛然欺近,向挽尖声喊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
滑落到发尾的发圈彻底掉落,如绸缎般的长发铺在深蓝色的被子上,随着她挣扎扭动的身子如海藻般滑动摇曳。
让她看起来像一只令人迷醉的海妖。
席承郁目光一沉。
原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彻底消失,他直接抓住她的脚踝把人拉到身下,握住她的下巴。
“你去告。”
向挽嘴里的骂声却全都被席承郁堵了回去。
窗外不知何时飘着雪花,北风呼啸。
暖气充足的房间里。
向挽的脑海中一片片白光闪过,喉咙喊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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