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一双眼睛格外明亮。
倔强反骨,决绝怨恨,所有的情绪一览无遗。
席承郁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攥紧她的手腕迅速低下头去。
“你别碰我!”向挽拼命挣扎,可却没能躲开席承郁的吻。
席承郁强势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掠夺,向挽越是挣扎,他吻得越深。
男人的指尖抚过她的后脖颈,倏然扣紧,强迫她抬头迎合他。
鼻梁碾压着她柔软的鼻尖,席承郁微整着眼,看着向挽泛红的眼尾。
向挽的嘴唇被男人咬破,她吃痛叫了一声,席承郁的唇缓缓松开她,没有眼镜片遮挡的那双眼睛充满了侵略。
他抬起手拇指擦掉唇上残留的血迹,那只扣住她后脖颈的手收紧,唇畔碾着她的耳垂,残忍提醒她:“向挽,别碰我的底线。”
向挽因为愤怒而发抖,声线沙哑干涩,“你也别碰我底线,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向挽就一条命,随时奉陪。”
“这么想死?”席承郁黑眸深邃地盯着她。
“你可以试试。”向挽不躲不闪迎上他冷锐的目光。
席承郁仿佛没有将她的话放在眼里。
搂着她腰肢的手发紧,轻而易举控制着她,另一只手撩开她脸颊的头发,露出一张脸颊泛红却灰扑扑的脸。
“灰头土脸的。”
“放开我!”
然而席承郁却没有松开她,而是下命令:“开车,回墨园。”
车子启动。
向挽再次被席承郁控制在怀里,在她刚发出怒骂声的瞬间再次低头吻住她。
直到车子开进墨园,席承郁将向挽抱下车。
冯姨看到这一幕,顿时喜笑颜开。
她就知道太太搬出去住是因为跟席先生闹矛盾了,这下看来,席先生是把太太给哄好了。
太好了!
“席先生,太太,你们吃晚饭了吗?还没吃的话我这就去准备晚饭。”
“不用。”席承郁抱着向挽上楼,“准备她的就好。”
冯姨微微一愣,倒也没多问,转身去了厨房。
主卧房间的门被踢开,灯光亮起,向挽被席承郁直接带进了浴室里。
向挽被席承郁放在洗脸池旁,“把脸洗干净了再说话。”
这里是席承郁的主卧,是结婚以后向挽第二次来。
第一次是去年春天,席承郁喝醉酒到她房间和她发生关系,他们做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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