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近不在,但疏导室被柏州打理得很干净,窗台上的花花草草也都浇了水。
“先坐这儿吧。”她指了指旁边的小沙发,自己打开终端,简单录入了一下信息。
程枭依言坐下,长款白风衣的下摆铺散开,遮住了他的双腿。
他点了点肩膀上的小眼睛,示意对方出去等。
眼睛晃了晃,表示拒绝。
“这是我的隐私权。”
程枭扬了扬下巴。
“过度干涉可是违规的,副使是要明知故犯吗?”
眼睛不甘心地看了虞念一眼,慢悠悠飞向门外。
虞念松了口气,从抽屉里掏出束带和口枷为程枭戴上。
“不介意吧。”
她故意做出跟当时同样的举动,想看看他的反应。
程枭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喉结滚了滚,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没有眼睛在这里看着,虞念也终于放松了些。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依照原主的性格她也没什么ooc的余地。
应该.........不至于被看出来。
她俯身靠近他,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将他半圈在怀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哨兵素的淡香,意外地好闻。
“放松点。”
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向导特有的安抚力,指尖却故意划过他的手腕,轻轻捏了捏他虎口处的疤痕。
如果她没记错,这里也是原主疏导时,拿鞭子打出来的。
程枭的身体瞬间绷紧,浅棕瞳色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冷淡掩盖。
他偏过头,避开她的目光,声音发紧:“开始吧。”
虞念轻笑一声,指尖落到他后颈。
精神丝从她直接溢出缓缓渗入他的精神图景里。
程枭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额角渗出冷汗。
他死死咬着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可眼底的挣扎与羞耻却无法掩饰。
当年被原主强行掌控的记忆涌上心头,与此刻的触感重叠,让他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
虞念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精神力像是温柔的藤蔓,一边缠绕着他暴动的精神力,一边又故意在他的精神海边缘轻轻撩拨。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抗拒与沉沦。
她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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