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拿走吧......”
以为是释怀了,其实是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几经波折终于送走了柏州,虞念身心俱疲地倒在床上,几乎是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闹钟在八点准时响起。
虞念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眼底还蒙着生理性的水汽。
早八!早八!都穿越了还逃不过早八。
昨天不是上过班了吗?怎么今天还要上啊!!
她瘫在床沿晃了晃腿,盯着天花板叹气。
什么时候她能像吐司一样,听见闹钟‘叮’一声就自动弹起来,还自带焦香和干劲......
磨磨蹭蹭洗漱完,虞念盯着镜子叹气,最终还是转身一步一挪地走向那个让她社死的黑箱子。
手指在一堆奇奇怪怪的玩意儿里扒拉半天,挑了条最朴素的黑色绑臂约束带。
虽然但是,安全第一。
她没给陌生哨兵做过疏导,原主记忆里大部分都绑得很......算了想想她就要长针眼了,没什么参考性。
她把约束带卷好塞进包里,又顺手拿了块昨晚吃剩的奶油面包,这才下楼,往对面的总部大楼走去。
疏导室在二十一层,刚好在指挥室楼下。
为了让哨兵在接受疏导时足够放松,所以疏导室布置得很温馨,浅粉色的窗帘挡住了外面冰冷的金属建筑。
长毛的白色地毯上摆着软乎乎都云朵沙发,浅色的装修比七区的整体画风柔和了不止一个度。
虞念坐到椅子上看了一眼时间,刚好还有五分钟可以吃饭。
比起营养剂她还是更喜欢原始一点的食物。
虞念拿起奶油面包香香地咬了一口,甜香混着麦香在嘴里化开,早八的怨气都消散了大半。
结果刚吃了一半,便见昨天那位单边镜框的副官推开了疏导室的木门。
好没礼貌。
许穆青原本不想来的,隔壁第三小队队长都快被送禁闭了,这个名额下放小队会更合适。
可塔落维的命令言简意赅,容不得他拒绝。
他早就听过虞念的传闻,手段恶劣,从不把哨兵当人看,以折辱哨兵为乐的同时又极度享受哨兵跪伏在她脚边的那种病态满足感。
疏导室里弥漫着香甜的奶油味儿。
许穆青掀了掀眼皮,看着眼前安静坐在椅子上的人,只觉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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