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一时之间,楚连煊神情有些复杂。
“煊儿,如今你已经平安归来,按照婚约,你应和云锦早早成婚才是。”
楚夫人这话如同最后一道惊雷,楚连煊猛地抬头,脱口道:“母亲,这如何使得?我已有月娘,还有安儿,我怎能负她?”
楚夫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方才的怜惜被现实的严峻所取代。
“煊儿!你糊涂!”她的眼神锐利如刀,
“你当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情爱小事吗?你失踪这些年,楚家日渐衰落,多少人家避之不及,唯有云家,念着旧情,明里暗里一直帮衬着我们,若非云家照拂,我们楚家的产业恐怕早就被人蚕食殆尽了!”
她喘了口气,痛心疾首道:“如今满都城谁不知道云家姑娘为你守节多年,情深义重?你若执意不娶,你让云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我们楚家岂不成了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白眼狼?你刚回来,难道就要背上这等狼藉名声,让楚家沦为全城的笑柄吗?”
楚连煊面色纠结,“可月娘她,她不仅于我有救命之恩,更是为我生下了安儿,那是您的长孙啊!如今她腹中又有了我的骨肉。
母亲,您让这两个孩子,日后如何自处?难道要让他们一出生就顶着庶出的名分吗?儿子于心何忍?”
楚夫人想到两个孩子,也头疼的紧。
楚连煊见母亲左右为难,吐出一口气道:“母亲,既然非要如此,那便让她为平妻。”
楚夫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煊儿,你疯了?云家何等门第,你让她做平妻?与那个那个月娘平起平坐?这、这简直是在打云家的脸!他们怎么可能同意!”
“她为何不同意?”楚连煊语气硬邦邦的,带着一种莫名的自信,甚至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她既心悦于我,又等了我这么多年,如今我肯娶她,给她名分,她难道不该欢天喜地吗?难不成她还指望我休了为我生儿育女的月娘,让她独占正室之位?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越说越觉得理所应当,仿佛给了云锦天大的恩赐:“月娘为我吃了那么多苦,还生下了楚家的长孙,地位自然该在她之上。
云锦若真如母亲所说那般深明大义,就该体谅我的难处,安安分分地进门,如此,既全了云家的颜面,也全了月娘的情分,岂不两全?”
“这...能行吗?” 楚夫人犹豫道。
楚连煊摆手,“母亲,你放心,云锦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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