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是快。”
这也不是啥新鲜事了,司齐早就知道一点苗头了,只有司向东还把这事儿当秘密。
“你也得抓点紧!”司向东语重心长,“房子的事,组织上会考虑,可这对象,得靠自己找!眼光也别太高,找个踏实过日子的就行。你看余桦,不声不响就解决了,他也只比你大四五岁,你得有紧迫感!”
司齐嘴上应着“哎,知道,二叔您放心”,心里却飞到了长春电影制片厂。
紧迫感?
这个……他一直都有啊!
他现在最紧迫的是把《Hello!树先生》修改好,赶紧寄给《作家》杂志,然后……名正言顺地去长春改稿!
司齐刚回到宿舍,屁股还没挨着板凳,搪瓷缸里还没有洗,门就“哐当”一声被推开了。
陆浙生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把拉起他就往外走。
“快快快!齐子!别磨蹭了!”
“哎哟喂,浙生你慢点!我这刚回来,水都没喝一口……什么事这么急?天塌了?”司齐被拽得一个趔趄。
“比天塌了还重要!”陆浙生两眼放光,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余桦家!余桦家买电视了!十四英寸的‘金星’牌!带大喇叭的!这会儿正安装室外天线呢!去晚了,可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电视?!”司齐也愣住了。
这年头,家里有台电视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难怪陆浙生这么激动。
他也顾不上喝水了,跟着陆浙生就往外跑。
两人一路小跑,穿过文化馆院子,引得几个正在打羽毛球的同事侧目。
刚到余桦家那条巷子口,就看见前面围了一小圈人,都仰着脖子往上看。
余桦家是个老平房,屋顶上,余桦他爹正和一个穿着工装、皮肤黝黑的老师傅忙活着。
老师傅手里摆弄着一个用铝管和铁丝拧成的、岔开好几个枝桠的“X”形架子——那就是电视天线。
余桦在旁边扶着梯子,仰着头,一脸紧张又兴奋。
屋里,那台崭新的、蒙着米黄色布套的“金星”牌电视机已经被搬到了八仙桌正中央,像请来了一尊神。
围观的多是左邻右舍的大人小孩,个个脸上都洋溢着过节般的喜气。
“余叔,行啊!不声不响干大事啊!”司齐朝着屋顶喊了一嗓子。
余桦他爹低头看见司齐,黝黑的脸上绽开朴实的笑容:“嗨,这小子写文章得了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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