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前来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却是心中大震!
太子宫任事,怎么会想到他?
绛侯是列侯,但经两次失爵又复爵,本就大不如前。
陛下继位后削藩几十年,对王侯的影响极重,尤其是自酎金失官爵后,平曲侯府的封地都被纳入了郡县,侯府不再拥有封地管辖,只食食禄,他也闲赋在家,平曲侯府可比不了平阳侯府。
但是太子詹事?
“外臣,恐不能胜任太子詹事一职!”周建德深吸一口气,还是躬身请罪,推辞了起来!
‘不是说,只要表明来意,周建德就会奉上千金!’刘据心里也是一嘀咕,只得前言不搭后语的苦恼诉苦道:“哎,孤昨日比武封将赏赐九万金,但孤也未曾想到,父皇会停了孤太子宫的月钱,如今,孤的姨夫劳苦半生,离京之时孤却略有拮据,一时间竟无法重赏于姨夫!”
周建德瞳孔一缩的深吸一口气,噗通跪地,“外臣愿奉千金,以解太子殿下燃眉之急!”
……
“叔父!”
史府书房!史高叩首礼拜主座上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
太史令丞史康!
年近古来稀,算是老古董级别的存在。
但不算是至亲,只能说是同一个曾祖之后的叔伯,属于史家在鲁国世修典章的史官。
世间之事本就艰难攀爬,史家在鲁国只能算是地方仕绅,也是通过成为鲁王外戚爬到长安城,鲁王举荐他的那位素未蒙面的父亲为侍中,后被汉武帝拜为中郎将,河西开辟被外放凉州刺史。
在凉州苦熬十二年,不到五十岁就遗憾辞世。
而这,也就有了这位五代同祖的叔父史康被召为史官。
史康并没有好脸色给到史高:“一步踏错,便是满门倾覆,三族之夷司空见惯,连司马迁这等世承史官因为言语过失都被陛下施以宫刑,更何况我们还涉及储君之争。”
“太子地位稳固也就罢了,你大哥不愿入京,史家也不愿入京,有多方原因,最重要的是,储君地位不稳,又有卫氏把持太子宫,你姑母终究是良娣,所以你大哥每年只能以钱粮来维系这份关系。”
史康也头疼的盯着这位侄儿。
这两天京师变化,太子变化,尤其是史高孤身一人入京,谋到三郡一刺史的辉煌战绩,的确令人侧目。
“换而言之,史家如今在朝为官,靠的不是太子,是靠着你父亲十二年的功绩和史家子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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