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我不知道,我以为这只是女人之间的小小较量,我没想到她有可能设计让我处于危险之中。’
作为在和平环境下出生成长的人,她在上街钱从没想到人心会坏到这种程度。
‘春:我没想到,坚持想要获得一点公平对于我这样的蝼蚁来说,可能会赔上性命。’
她想着钱兰娘可能会想要利息,但没想到人家要的是她的本金。
红颜坊今日大门半掩,于春一家踏入店内时,库房后只有钱兰娘一人。
她今日穿的格外光鲜,一袭石榴红洒金襦裙,髻上插着鎏金步摇,正慢条斯理地拨弄算盘。
“哟,可算来了,”钱兰娘眼皮都不抬,“我还当你们卷了布料跑了呢!”
于春让背篓放下,“难能呢,请钱管事清点。最后的五十套,有三十套没做好。”
钱兰娘这才抬眼看她,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急什么?伙计们都忙着呢,等着吧。”
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于父焦躁地在店内踱步,于春站在原地,目光扫过店内,几个伙计看似在整理货架,眼神却时不时飘向门口。
这是一场明局,对方在等,等他们走进某条预设的轨道。
“清点完了,”一个伙计终于出声,“共计一百九十套,无差错。”
钱兰娘从柜台下提出一个沉甸甸的麻布钱袋,咣当一声扔在柜台上:“按契约,三千八百文,超期两天,扣一百文,三百押金,实付四千文。”
于春快速将钱放在篮子里,边往外走,边说,“契约写明超期每日扣十文,应是20文。”
钱兰娘当她是故技重施,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说一百就一百。”钱兰娘冷笑,“不要就滚!”
于春看着她,忽然笑了“钱管事说了算,不过扣了钱,总得给张字据吧?写明扣款的事由,我也好向家人交代。”
钱兰娘没想到她这般反应,愣了一瞬,随后不耐烦的挥挥手,“写给她!”
一张潦草的字据被拍在柜台上。
“我们走!”拿到字据的她没有多话,叫上于父直接往办公楼上走。
一边走,脑子里浮现的是宝钗的话。
‘宝钗:如今,你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拿钱,到大街上,找一个体面人,锁死她,将鲁家绑在旗子上,他们为了维护声誉,不会将抢妇孺的工钱挂在脸面上。一是放弃钱,花钱消灾,但这笔钱对你确实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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