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这与她对某些意识强化现象的认知有相似之处。力量会改变心智,这是普遍规律。
“那么,关于被‘ping’之后的异样感,以及可能存在的、对同类信号的预警能力,你有更多感受或测试想法吗?”她将话题拉回现实威胁。
姜墨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左眼的状态。“那种被‘冰针捅锁眼’的感觉已经没了。但现在,如果静下心来,仔细去‘听’……嗯,不是用耳朵,是用‘瞑瞳’去感知周围的‘背景噪音’,好像……确实能分辨出一点点不同的‘质地’。”
他尝试描述那种抽象的感觉:“普通的城市意识底噪,像一大锅煮沸的粥,什么都有,混在一起。而那天晚上的脉冲,还有之前在老吴、实习生身上感觉到的那些湛蓝色能量……它们的‘味道’更‘冷’,更‘硬’,更‘有规律’,像铁珠子掉在瓷砖上的声音,虽然混在粥里,但仔细听,能觉出不一样。”
他睁开眼,看向兰芷汐:“也许,可以试着训练这种‘分辨力’。就像训练耳朵听不同频率的声音。如果能提前分辨出‘敌意信号’或‘探测信号’,哪怕微弱,也是个预警。”
“很好的方向。”兰芷汐肯定道,“我们可以设计一些安全的训练方案,用我设备模拟的、或者……在严格控制下,用从现场收集的、已经惰性化的极微量残留能量作为‘样本信号’,帮你建立更清晰的特征识别模型。”
这提议很大胆,但也极具建设性。姜墨点头同意。
“现在,轮到我了。”兰芷汐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双手交握放在膝上,姿态依旧优雅,但眼神中多了一丝回忆的悠远和坦诚的锐利。
“我过去所在的‘组织’,你或许可以理解为一个……专注于意识科学与应用研究的非公开机构。它的背景很复杂,资金和技术来源多元,研究方向包括但不限于:潜意识引导、集体无意识干涉、意识能量化、以及……意识与物质的深层关联。”
她的用词谨慎而专业,但姜墨听出了其中的分量。这绝不是普通的心理学研究所或脑科学实验室。
“我在那里接受训练,也参与了一些前沿项目。我的专长是微观情绪解码、潜意识结构分析和非侵入式意识干预——也就是你看到的催眠引导和神经反馈技术的‘高级版本’。”兰芷汐缓缓说道,“那个组织追求的是对‘意识’这一终极疆域的‘理解’和‘掌控’。他们的理念是,如果意识可以被解析、量化、编程,那么许多人类的问题——疾病、冲突、低效——都可以从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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