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斑斓蛛可是耗费无数银钱培养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陈长老打断他,声音沙哑,“难道让弟兄们喝西北风?速去!”
“是。”陈逍不敢再劝。
陈长老语气稍缓,补充道:“若在黑市遇上乌长老,务必请他来鄂州相助。就说圣物被残月门盯上,急需支援,他自会来。”
“弟子领命。”陈逍应声退去,粮仓内只剩陈长老阴鸷的身影,与弥漫的蛊虫腥气。
平静无波地过了三天。林沧母子足不出户,莲花巷本就僻静,鲜有人往来。
林沧心中却愈发焦躁:江涵月是否已抵达安仁坊?自己不知安仁坊位置,想出门打听,又怕泄露行踪连累母亲,只能按捺住心绪。
就在这时,院门再度被叩响。
林沧迅速收敛心神,快步走到门边,心中暗盼是方三春带来江涵月的消息。开门一看,果然是方三春,只是他脸上满是忧虑,眉头拧成一团。
“林公子,伯母。”方三春压低声音,将肩上的菜篮与麻袋递进来,“小姐让我先送来半个月的用度,另外……”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凝重:“小姐特意叮嘱,安仁坊最近怕是惹上大麻烦了。”
“什么麻烦?慢慢说。”林沧接过东西,迅速关上门,神色一沉。
方三春叹了口气,语速急促地说道:“是我们东家萧景安大夫。前些时日,军府紧急请他去给镇守鄂州的孟珙孟将军诊治。孟将军可是咱们鄂州的守护神,数年前在江陵大破鞑子,立下不世之功!可自那一战后,他染上怪病,夜夜被噩梦纠缠,惊悸盗汗,精神日渐萎靡。”
“东家请了无数名医圣手,连宫里的御医都来了,全都束手无策。东家仔细诊断后,说将军是心神损耗过巨、邪气入侵,需用血玉灵芝做药引,才能固本培元、安魂定魄。”
“小姐冒险带回血玉灵芝,东家精心配药,将军起初确有好转,能安睡两三个时辰。可这怪病依旧反复,始终无法根除。孟将军宽厚,不仅没责怪东家,还多加慰藉,只叹自己命数如此。”
“可军中、官府里的一些人,还有东家的对头,却借机生事!”方三春眼中涌起愤懑,声音都带了颤,“他们指责东家医术不精、滥用药石,甚至散播谣言,说安仁坊收了鞑子贿赂,故意暗害将军!扬言只要将军有个三长两短,就查封安仁坊,把东家下大牢!”
他攥紧拳头,语气哽咽:“小姐让我转告你们,若是安仁坊真被查封,她怕是自顾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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