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已经都学会了?还是觉得我这个先生教得不好?”
听到蔺先生的语气越来越不好,姜鸿南把头埋得更低了。
“先生,我都没学会,你也没有教得不好。”
“哦?那你为何在我课堂上跟姜恩泽聊天?”
蔺先生的戒尺伸过来,姜鸿南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立马抬起头解释道。
“先生,我们刚才只是在谈论,一些比学习更重要的事。”
蔺先生倒是来了兴趣,收回了戒尺。
“哦?老夫倒是不知,还有何事比学习更重要?”
姜鸿南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先生,你若是想知道,便先保证不罚我手板了。”
她可不是想投机取巧,可是她真的怕疼啊!
看见蔺先生双眼眯起,一双手摸上那黑且长的胡须,姜鸿南才勉强开口笑着解释。
“我在教姜恩泽做人,做个老实的好人,做个好老实的人,您说,这是不是比学习更重要?”
蔺先生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挺直的腰板都笑得抖动。
姜鸿南还是自入族学以来,头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
看着眼前的姜鸿南,蔺先生竟然莫名想到了幼年时的孟美鹤。
遥想二十多年前,姜鸿南的生母孟氏孟美鹤也是这般顽皮,她上课与他说话,怕被自己的父亲打手板,便主动和父亲谈条件。
说只要交代出来方才她在说什么,他便不能打她。
她觉得她是在和自己谈论做人的道理。
这可比学习重要多了。
回想起那时候孟方左被自家小女儿气得通红的脸色,他就能想到方才的自己是何种表情。
姜家除了三哥儿姜鸿铭,长得最像孟氏的,便是眼前的姜鸿南了。
就连那性子,也是跟小时候的孟氏一模一样。
蔺先生正要开口说话,说今日便不罚他们了。
姜鸿南身后坐着的秦节律倒是先开口了。
“先生,我今日与五哥儿一起来的,方才您教的,我已一字不落全都记下了。待我回去,定会好好地教五哥儿。还求您看他尚且年幼,且腿还没好的份上,先不罚他了吧。”
蔺先生闻言转过目光,看向秦节律,当初名动大齐的第一才女小秦氏唯一的儿子,秦节律。
他如今已经十一岁的年龄,长相也是格外出众,浑身气质却略显文弱。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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