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道长举着一只手,在不远处搓着掌心,脸上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笑,声音洪亮得生怕别人听不见:
“乖徒儿,虽说你们小两口感情浓得化不开,但也得注意场合不是?为师还在这儿杵着呢,你们就旁若无人地啃起来了?啧啧啧,年轻人就是火力旺,亲的都拉丝了!想当年,为师年轻的时候,也曾一吻定情,直接吻掉了王寡妇的假牙!”
苏阮阮被这突如其来的嗓门吓了一跳,浑身一僵,霎时如触电般想从霍靳廷怀里弹开。
又羞又恼的情绪直冲头顶,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这个师傅,真是天生的拆台小能手,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种丢人的陈年旧事,他居然还说得津津乐道、一脸骄傲!
当年被王寡妇拿着菜刀追了三条街,最后躲在猪圈里才逃过一劫的事,他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苏阮阮气得在霍靳廷怀里直跺脚,耳尖红得快要滴血,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色,偏偏被霍靳廷箍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霍靳廷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味,反而将她更紧地扣在怀里,掌心贴着她的后背,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
他抬眼,眼神冷冷地扫向清风道长,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不悦与占有欲,直接抛出杀手锏:“给你造座纯金的坟,现在就滚!”
清风道长一点都不恼,反而笑呵呵地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得寸进尺道:“一座金坟可堵不住贫道的嘴!想当年王寡妇……”
“那就两座。”霍靳廷冷声打断,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一座用来放骨灰,另一座让人刨着玩。”
“义父在上!”清风道长眼睛瞬间亮了,一激动差点当场给霍靳廷跪下,幸好苏阮阮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他的后领,硬生生将他拽了回来。
“师!傅!”苏阮阮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声音都带着颤音,“能不能别在外面丢我的脸?”
“不许在徒婿跟前胡说八道!”清风道长立刻板起脸,转头却对着苏阮阮娇嗔地瞪了一眼,理直气壮道,“为师一向洁身自好、道骨仙风,何时给你丢过脸呀?”
“洁身自好?道骨仙风?”苏阮阮被气笑了,忍不住提高音量,细数他的“光辉事迹”,“是谁半夜翻王寡妇的墙,被她家的大黄狗追得跳粪坑,事后还嘴硬说去后山捉妖?是谁在洗头房门口被扫黄的警察叔叔抓个正着,却说是去调研民情?又是谁偷看村里老头洗澡,被人砸了满身臭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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