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星河又清咳了几声,正了正神色,道:“虽然如此,靖南侯府的事情,你还是莫要掺和进去。”
“对,爹爹教训得是,”满满先是认同了萧星河的话,随后又道:“女儿才不是掺合靖南侯府的破事呢,女儿其实是想着给敌人添添堵。”
满满说罢,又狗腿地跑到萧星河面前,抡起她的小拳头给萧星河捶捶腿。
“爹爹,其实女儿这一点也是因为像您。”
萧星河没好气地瞥她一眼,“此话怎讲?”
“以前魏成风那只屎壳郎他就经常被您气,如今他去修皇陵了,家中就剩下林漠烟,那我就负责气林漠烟啊。总之咱们父女齐心,其利断金。”
萧星河脸色一黑,“那句话叫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哎,都是一个意思嘛。”满满说着,小粉拳头加重了一些力度。
“爹爹,您练习走路想必腿也累了吧,女儿给您再揉一揉。”
满满额头上包还未消,就顾及着他这个做父亲的腿。
萧星河如何还能再训斥她?
他心头一软,便将满满抱进自己怀里,道:“皮猴子一只,你爹我不需要你捶腿,你还是好好顾及一下你的额头吧。”
满满:“那爹帮女儿揉额头。”
沈清梦此时笑着拿来热鸡蛋,道:“要不侯爷给满满额头滚一下热鸡蛋?”
萧星河还从未做过这事呢,不过没做过并不代表他不愿意做。
满满额头小包还鼓着,他这个做父亲的哪能置之不管,于是接过沈清梦手里的鸡蛋便在满满额头上滚着。
满满疼得嗷嗷直叫唤,在萧星河怀里扭得比年猪还难摁。
萧星河无奈道:“现在知道疼了?撞的时候怎么不注意点?”
满满小表情上尽是委屈,可怜巴巴道:“爹,您轻点嘛,真的好疼。”
“已经很轻了。”萧星河对着她的额头吹了吹,“忍着些。”
沈清梦道:“是啊,满满,一会就好了。”
果然,滚了热鸡蛋,没一会儿当真没那么疼了,不仅如此,沈清梦还给满满涂抹上了清凉的金创药,满满舒服得在萧星河怀里睡着了。
沈清梦望着睡得一脸香甜的满满,她嘴角浮出一丝笑意。
“满满睡着的样子,真可爱。”
萧星河也道:“是,对比她醒的时候,睡着了简直太招人疼了。”
夫妻俩一起盯着孩子看了一会,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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