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前些日子,河间府到咱这里的船,价格涨了足足五成,都这样还都抢着坐船。”
“您瞧这几日,那边船都过不来了!”
陆明桂能看出来老驼子说的是实话,牙人则是有些帮腔的意思。
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罢了。
她本急着要走,略一思忖,就答应下来。
牙人与老驼子又带他们去看了船。
是一艘约莫七成新的航船,不大不小,能载三十多人。
船身通体刷了桐油,油润光亮,保养的极好。
船舱里头打扫的更是干净,有竹席软垫,还隔了一处做饭的火舱,柴米灶具样样齐全,极其规整。
陆明桂看着挺满意的,能做饭就行,这一路上吃点热食,人也舒服。
老驼子又说:“客人,咱船上不包饭食,但是给您准备热水和柴火。”
“这火舱内,可以自己做饭。”
“若是不愿意自己做,也可以添些钱,我们给您做饭吃。”
陆明桂本不想与他们同吃,毕竟她有白房子和菜市场,接触太多不好,忙出声拒绝了。
“我们自己带干粮,自己吃。”
老驼子点头:“那行,今儿个已经晚了,明天我再把船检查一遍,还要知会船工。”
“各项都准备好,后日一早动身,可使得?”
陆明桂点头:“使得,越早越好。”
双方便在牙人那里立了字据。
说好的是一共十七两银子,包杂费,但是不包饭食。
先付五两定金,中途付七两,下船再付余款。
包好了船,陆明桂心情轻松许多,出了牙行,带着宋小冬买吃食去。
这一路走来,娘俩早就饿的不行,饿的时候看什么都觉得好吃。
还没有走出码头,宋小冬就问:“娘,那是什么?”
他手指的是路边一个担子。
担子一头放着一个口小腹大的坛子,坛子底下少着火。
坛子里头正咕嘟着大块红亮的五花肉。
另一边则是放着一坛子米饭,还有卷煎,鸡蛋等物。
陆明桂也没见过,娘俩顿住脚步,盯着那像水缸又像坛子一样的陶甏,挪不开眼。
然后不知道是谁肚子里传出了“咕~”的一声。
“这是我们济宁州有名的甏肉干饭!客人要不要来一碗?”
年轻的挑担郎见他们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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