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压低声音,凑近许思仪的耳边,轻声道:“我之前在读取费洛蒙的时候,跟着记忆里的一个人来过这里,张海盐还有小哥为了寻找一位毕摩,都来过这里。不过记忆只有一小段,至于他们后来有没有找到那位毕摩,我也不知道。你要是真想知道点什么,我觉得你可以像个办法撬开小哥的嘴。”
吴邪说话的时候,嘴唇几乎贴在了许思仪的耳边,带着一种自然的亲昵感。
声音更是低的只有他俩能听见,当然,不排除刘丧。
更不排除张起灵会不会听到。
许思仪被吴邪的气息撩的耳根发痒,缩了缩脖子,却没有躲开,反而是往吴邪的怀里蹭了蹭。
她抬起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看着吴邪的脸。
吴邪专注思考的时候,眉眼间会透出一种格外吸引人的沉静和锐利。
许思仪不得不承认,这种成熟的老男人,有时候还是很吸引她的。
尤其是在心结解开后,她觉得吴邪在某些时候,有着黎簇和汪灿所没有的个人魅力。
许思仪抬手,戳了戳吴邪的胸口。
吴邪低头,正好撞见她带着笑意的眼睛里:“吴老板,你有点坏哦,你明知道我爹是个锯嘴葫芦,还让我去撬他的嘴。你是想看我吃瘪,还是想看见他被我折磨的跳脚?”
吴邪看着许思仪如今越发爱跟他撒娇的可爱样子,心头一软,轻笑一下,轻声回道:“都有。”
许思仪轻哼了一声,指甲在他的掌心挠了挠。
“我才不去呢,跟我爹说话费嗓子,我有时候觉得他不是不爱说话,他单纯是耳背。”
坐在船头,正在闭目养神“耳背”的张起灵对于身后闺女蛐蛐他的话置若罔闻,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张起灵:你嘴碎!
而船尾的刘丧....
他塞着降噪耳机,能隔绝一部分的噪音,却隔绝不了所有声音。
尤其是那种刻意压低,带着笑意的对话。
那种特有的亲昵氛围,简直让人无法忽略。
刘丧捏着手里“失而复得”被重新整理好的小熊,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细腻的毛绒表面。
他不明白。
这才过多久啊?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种程度了?
刘丧忽然觉得,早上吴邪那句“她现在比较满”,真他妈的是至理名言。
满到他现在连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显得多余和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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