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个人。
挂掉电话后,胖子就问许思仪,接的是男的女的?女的话,他现在掉头就去。
男的话,他有点饿了,他们先吃口饭再说吧。
许思仪深思了一下,随后“啧”了一声。
“庆子没说男的女的,不过我们可以分析一下。算了,我觉得都不用分析,就很简单的一个道理,既然盲冢会让人的眼睛失明,那么剩下比较重要的就是听觉和嗅觉了。瞎叔找汪灿,一是为了要他手里的那个药方,其二,肯定是我表哥想让我来啊,那么嗅觉有了,听觉剩下谁了?”
所有人的心里同时冒出一个名字。
刘丧。
“那怎么着?”胖子回头问道。
“找个地方吃烤肉吧,我有点馋烤肉了。”许思仪吧唧了一下嘴。
一行人默契的把刘丧还在客车站等着他们的事情,给抛掷脑后去了。
愣是等到他们吃饱喝足了,这才开车慢悠悠的往客车站驶去。
到地方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客车站一天就几班车。
这会儿早就已经关门了。
只有门口的路灯还亮着。
离得老远,他们就看到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戴着耳机,站在路边的路灯下,脚边是一个大行李箱。
此刻正抬起头,满脸怒气的看向他们这个方向。
胖子将车一个甩尾停在刘丧面前,车窗摇下,那股子浓郁的烤肉味混合着胖子的饱嗝,毫不客气的喷了刘丧一脸。
“嗬,我还以为谁家大姑娘落这儿了呢,感情是你这丧背儿啊!”
胖子咂咂嘴,满脸遗憾:“早知道不来接了,白瞎胖爷我那份烤肉还没吃完呢。”
刘丧站在路灯下,一身板正的西装与这尘土飞扬的客车站格格不入,脚边的大行李箱像是个沉默的笑话。
笑他傻。
苦苦等了那么久,结果人家居然还在吃饭。
刘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死胖子!三个小时前就发了消息,你们是属乌龟的吗?爬也该爬到了!”
许思仪从后排探出半个脑袋,嘴里还叼着根从烤肉店顺来的牙签,含糊不清的说道:“你这就不懂生活了。接人这种事,讲究个意境,来早了显得我们多迫不及待,来晚了才能凸显你的重要性,让你深刻体会什么叫望眼欲穿。”
“我穿你个头!”刘丧气得差点把耳机线扯断:“赶紧开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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