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务堂堂主,最终只是被从堂主的位置上被薅了下来,降为了一个闲职长老。
为了平息宗门和丹阳子等人的怒火,赵家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不仅交出了巨额的资源作为赔偿,家族内好几位与赵青河牵连甚深的族人,也都被当做弃子推了出来,或被废去修为,或被直接处死。
但伤筋动骨归伤筋动骨,赵家,终究还是没有被连根拔起。
对此结果,李贤心中虽有几分预料,却也难免有些不爽。
他很清楚,赵家能在丹神宗屹立多年,关系网早已盘根错节,渗透到了宗门的方方面面。
宗门,从来都不是某一个人的宗门,更不是丹阳子的一言堂。
在赵家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并且有数位与赵家关系匪浅的长老出面周旋、求情的情况下,这件事的调查进度变得异常缓慢。
这种拖延,给了赵家足够多的暗中操作和切割的时间。
最终,赵青河勾结魔道的罪名被定性为了其个人行为,与赵家无关。
虽然元气大伤,但赵家总算是保住了根基。
而对于这场风波的始作俑者,那个让他们赵家蒙受奇耻大辱、险些覆灭的杂役弟子,李贤,赵家上下,早已将他视为了不共戴天的死敌。
此刻,丹神宗外门,赵家府邸。
一座守卫森严的地下密室之中,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十数名赵家的核心人物,分坐两旁,一个个脸色阴沉如水。
坐在主位上的,正是刚刚被免去内务堂堂主之职的赵家家主,赵天成。
此刻的他,面容憔悴,眼神阴鸷,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身为内务堂堂主时的意气风发。
“家主!青河的仇,家族的损失,难道就这么算了?”
一名面容粗犷的中年男子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满脸悲愤地吼道。
他是赵青河的亲叔叔,平日里最是疼爱这个侄子。
“是啊,家主,为了平息那丹阳子的怒火,我们不仅赔上了家族近半的积蓄,连外门物资采办和废料处理这两个最赚钱的差事都丢了!”
“如今我们赵家,在外门已经快成了一个笑话!”
“那李贤小儿,不过区区一个筑基三层,仗着有丹阳子撑腰,便敢如此欺我赵家!若不将他碎尸万段,我赵家颜面何存!”
密室内,群情激愤,一声声充满了怨毒与杀意的怒吼此起彼伏。
赵家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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