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说好的,帮我谋差使的事,岂不是就完了?”
“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你!”沈文珠猛地推了他一把,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没看见沈悠悠那架势?她都敢让下人打咱们了,这是要跟咱们沈家彻底决裂!你还指望她帮你?依我看,不如让秦家收拾了她,最好让她死在外面,省得以后给咱们丢脸!”
刘氏也跟着点头,眼神阴恻恻的:“文珠说得对!这小贱蹄子留着就是个祸害,不如借秦家的手除了她!走,车夫!快把车赶到秦府去!今天非要见到秦庄氏不可!”
车夫应了一声,猛地甩了一鞭子,马车跑得更快了,车轮卷起的尘土,在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灰线,像是要把这满车的怨毒,全送到秦府去。
秦府前厅里,秦庄氏刚端起茶盏,就听见管家慌慌张张地禀报,说沈家母子三人在外头等着见她,神色瞧着极为狼狈。
她本不想理会——自打沈悠悠从秦府走后,沈家就没少来打探消息,每次都没什么好脸色,可架不住管家反复说“沈家夫人和小姐像是受了大委屈,模样实在凄惨”,她这才放下茶盏,让人把人带进来。
可当刘氏、沈文珠和沈荣三人踏进前厅时,秦庄氏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撞在茶盘上,滚烫的茶水溅出来,她却浑然不觉——眼前这三人哪还有半分官眷的模样?
刘氏的宝蓝色褙子沾满了泥污和靛蓝色的染料,像是在染缸里滚过一圈,发髻散得乱七八糟,金簪子早就没了踪影,脸上还挂着泪痕和几道抓痕。
沈文珠更惨,半边脸肿得老高,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破了皮,血丝还挂在上面,原本精致的水绿衣裙被扯得皱皱巴巴,沾满了尘土。
沈荣也好不到哪去,脸上的青蓝色染料没擦干净,活像个小丑,胳膊上还印着几道红痕,走路一瘸一拐的,活脱脱三个被打劫了的乞丐!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秦庄氏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她方才听管家说“狼狈”,还以为只是些许失仪,没成想竟是这般模样,简直像是刚从泥地里爬出来的!
刘氏一见秦庄氏,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拍着地面嚎啕大哭:“亲家夫人啊!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都是我养了个白眼狼!那个沈悠悠!她从您家跑出去后,不仅在外头开了染坊,还敢动手打我们!您看看我们娘仨,都被她打成什么样了!这要是传出去,不仅我们沈家没脸,连您秦家的脸面都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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