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苦苦挣扎。
中间隔着千万人的耳语,最终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沟壑。
好在这辈子完全来得及,两人还未走到形同陌路的时刻。
杜鸢溪不高兴的推了沈归题一下,“我的问题很好笑吗?你笑什么?赶紧回答我啊!”
“好,好好,我回答你。”沈归题双手举在身前讨饶。
“此事说来话长。那天你把公主的事情同我讲了之后我就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就花钱去买了消息,查清楚了在背后作祟之人。”
“秦修远?”杜鸢溪猜测道。
沈归题点了点头,顺遂将那日在秦家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真真是小肚鸡肠!受你家侯爷恩惠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会子拜高踩低,这秦家传到他手里也算是完了。”
杜鸢溪面露鄙夷,脑子里不禁想起江水里翻腾的白花花,不禁打了个寒战。
“哎呀,真是讨厌。”
“可不是嘛。”沈归题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轻拍安抚,“所以我便想着一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想到这人根本就不经查,随便一问就知道了他不少行为不端的破事。”
“不对。”杜鸢溪忙不迭的摇头。“你查到秦修远的破事跟你和陆炼修合作又有什么关系?我可不记得你们关系这么好。”
沈归题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她的鼻尖。
“你呀,还是这么没有耐心。”
“陆炼修是我在买消息的路上遇见的,顺口说起了秦家的事,他便说可以合作。盐引有多赚钱你是知道的,然后是京城首富,陆家也不免觊觎。”
杜鸢溪了然的点了点头。
“做商人的谁会嫌钱多呢?所以你们两个打算合伙整垮秦修远,从他手里分一杯羹?”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但陆少爷愿意再帮我多招揽一些生意,让我的绣坊能够在京城有一席之地。”
“汝阳秀绣一开始是为汝阳侯府的老夫人做衣裳准备的,以前不知道为老夫人博得了多少次满堂彩,哪里还需要做这些无用功?”杜鸢溪没有打理过铺面,对这里头的弯弯绕一概不知。
沈归题耐心的细心解释。
“可老夫人已经故去,总不能老拿她老人家说事。何况绣坊里原本就只有四个绣娘,看那些人做衣裳如何能赚得到银两呢?说到底还是要多培养一些绣娘,这样才能保证产出,并且按时按量交货。
侯府如今已经分了家,除了绣坊还在大房,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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