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瞬间变得难看。
她名义上是沈清棠的长辈,来侯府小住,恰好赶上沈清棠及笄,原本也不该空手来。
当初送这条项链,不过是借着及笄的由头走个过场,论贵重,连沈清棠首饰盒里最普通的一支簪子都比不上。
可她仗着“长辈”的身份,觉得送了礼,沈清棠就该替她办事。
却忘了,若是其他人想通过沈清棠的关系攀附太子,一条项链哪里拿得出手?
此刻被锦书点破,丁夫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丁如珊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先前,沈清棠已经给过她回礼,除了绣工精致的荷包,还有一支金累丝嵌红宝石的簪子,比她们之前送的及笄礼贵重多了。
她自知理亏,连忙伸手去端托盘,急声道:“锦书姑娘,你别误会!我娘不是这个意思……这项链是给棠妹妹的及笄礼,哪有收回去的道理?你快拿回去!”
锦书却往后退了一步,微微躬身道:“这礼物太‘重’,我们小姐担不起,也还不起这份人情。奴婢先告退了。”
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丁如珊再推让的机会。
看着锦书干脆利落的背影,丁如珊急得直跺脚,声音里都带了几分哭腔:“母亲!您刚才怎么能那么说棠妹妹啊?”
“上次我能吃到太子殿下赏的御膳,还是多亏了她在太子面前帮我说话,而且她之前也给我回了那么贵重的簪子,现在把礼物还回来,往后我们怎么跟她相处啊?”
丁夫人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蛮横:“母亲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好?大家都是亲戚,她帮你这个表姐搭个线,难道不是应该的?”
她顿了顿,又带着几分轻蔑哼道,“再说了,她一个养女,在侯府白吃白住这么多年,帮这点小忙还推三阻四,摆什么架子?”
“我倒是没想到,这丫头气性这么大!我做长辈的不过说她两句,她倒好,直接把东西原封不动还回来。这哪像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能做出来的事?”
丁夫人越说越气,眼底满是不屑,“不过是仗着皇后和太子疼她,才敢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等哪天皇后和太子厌了她,不给她撑腰了,我看她还怎么得意!”
说完,她也不管丁如珊的急色,扭头吩咐身边的丫鬟:“把东西收起来!”
随后一扭腰,气冲冲地往玉兰堂走去。
显然是打算找杨氏告状,添油加醋说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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