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看着她的表情。
“还是那个味道。”她说。
“那就好。”他也抿了一口。
凉菜入口清爽,酒顺着喉咙一点一点往下坠,胃里很快被一层暖意铺开。
两个人说着些不咸不淡的闲话,一杯见底又倒第二杯,气氛在暧昧和舒适之间慢慢发酵。
第二杯喝到一半的时候,顾朝暄放下筷子,整个人往沙发背上一靠。
酒色映在她眼底,眼尾那一点本来就勾人的弧度此刻被晕得更软。
秦湛予看着,心里那根火线被谁又悄悄点了一下。
他把杯子放回茶几,身子往她那边挪了点,抬手托住她后颈,把人轻轻带过去,低头吻上去。
桑葚酒的甜气还残在她唇上,他一点一点吮过去,有种不合时宜的认真,好像真在做“品鉴”。
顾朝暄被他扰得有点头晕,却还是抬手圈住他的脖子,顺着他的节奏一点一点回吻。
呼吸渐渐混在一起,他的吻从克制的浅尝试探,慢慢压深,她被他吻得有点发软,只能更用力地攀住他,指尖卡在他颈后那一小截皮肤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稍微退开一点,在她唇边喘匀气:“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喝桑葚酒,是什么时候?”
顾朝暄靠在沙发背上,睫毛轻轻抖了一下,偏偏就装傻:“这么多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
当然记得。
那时她刚经历家庭变故,被迫从原本的轨道上生生扯下来。
他在马路边看到她,把她捡回他租的房子里,养了好几天。
临走前,是他从柜子里翻出这一牌子的桑葚酒,让她不开心就喝点酒,不要老想一些没结果的事情。
她第二天一早走得匆忙,只留了一张潦草的纸条。
那是很久以前的冬天了,可那天的味道和那张字条,却一直被她压在记忆底部,从没真丢。
秦湛予听她说“不记得”,冷哼了一声,显然不打算配合她的失忆剧本:“没良心的。”
他说着又凑近一点,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带着点不轻不重的责罚:“喝完我的酒,住我家,占我床,走之前连一声‘再见’都不会说的。”
顾朝暄被他咬得“嘶”了一声,下意识抗议:“我留字条了啊。”
“那鬼画符也叫字条?”他不买账,嗓音带着一点笑,“一句话不到,还没把我的名字写完整。”
她被戳破,耳朵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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